孟真软绵绵地趴在男人胸膛,俏脸红得跟五月最娇的海棠一样。
闻言贝齿轻张,低头朝男人心口羞恼地咬去。
湿滑的舌尖卷过硬邦邦的肌肉,仿佛蚂蚁爬过。
刘宇洲只觉得心尖尖都在颤。
提醒道:“媳妇儿,我是手受伤,不是别的地方……”
这女人太能招人了。
孟真顾忌到男人的伤,也适可而止,不敢再作乱。
她原本只是想角色扮演,玩点夫妻情趣,哄男人开心。
没想到玩脱了,体质没解,最后难受的还是她自己。
大半天她才平复下体内的酥痒。
晚上的时候。
孟真直接找护士要了一张折叠钢丝床,就铺在病床旁边。
刘宇洲住的特级病房,病床其实可以睡两个人。
眼见媳妇儿近在咫尺,但摸不着抱不了,直到入睡前,男人都板着一张脸。
孟真假装看不见。
她其实也想跟老公贴贴抱抱地睡啊。
男人全身都跟九阳真火一样,多暖和啊。
但她现在又没法跟男人直说,她压根就没什么先天性心脏病。
只能等男人找的那个什么专家治疗过后再说。
事实证明,孟真高估了自己的忍耐力。
熄灯大半天了,她意识还是无比清醒,一点困意都没有。
反观床上的男人,呼吸沉稳,也不知道是睡着还是没睡着。
关键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鼻端老有一股若有似无的冷松味,体内细胞就跟馋虫一样,蠢蠢欲动。
指使着她向男人身体靠近、再靠近一点。
这样下去,估计她到天亮都别想睡。
终于,思想斗争了大半天,她还是选择放弃抵抗。
偷偷爬上男人的病床,在他没受伤那边躺下。
浓郁的冷松香涌入,体内的细胞终于满足,她唇瓣也不经意逸出一声舒服的喟叹。
玲珑的曲线紧紧贴着男人,长腿横在男人腰间,标准的夹腿睡姿。
然后就在这种舒爽中,安然睡去。
她睡得香甜,此刻刘宇洲却浑身紧绷,尤其是某处。
磨人的妖精也不过如此。
这女人是不是太高估他的忍耐力了?
每次两人天雷地火又不能越雷池半步的时候,自己的难受不比她少。
此时男人的想法跟孟真出奇一致。
必须尽快找到那位隐退的心脏病专家,早点治病早点吃到正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