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一个足以吓哭三五岁小娃的粗犷声音在洞外叫嚣:“里面的人给爷爷出来,再不出来,爷就在这洞口架把火,做一道烟熏人肉,尝尝鲜。”
两母女惊若寒蝉,独孤雁安抚的摇摇手,走了出去,“哪里来的野狗,在这里乱吠,活腻了!”
镇西军一看出来的是个大漠女子,面面相覻,为黑脸大汉粗着嗓门喊道:“原来是个蛮娘们,西夷羊奶一股子骚味,还是咱大燕香米好吃,跟军爷走,爷保管你吃了一次,天天惦记,再也不想回黄扑扑的大漠。”
这就是镇西军的素质,见个女的就情。
独孤雁气红了一张俏脸,咄一口,“我道是谁?原来是伙兵油子,见了本妃还不行礼,你们是要以下犯上吗?”
这气势,威慑力十足。兵士齐齐看向为的黑脸大汉,黑脸大汉也惊了一脸,“什么本非,页非,老子打的你化成灰。”
说着,举了狼牙棒就杀了过来。
说打就打,真是野蛮人。
独孤雁轻盈转身,那大汉也不是吃素的,虽然生的跟熊一样笨重,狼牙棒倒是舞的虎虎生风。
“住手!”
正打的不可开交,突然一声暴喝喝止了二人。“你们是哪个帐下的,简直无法无天!”
独孤雁转头看去,原来是萧赜,只见他一身靛蓝色长袍,虽有脏污却不失整齐,幽冷银面具,气势迫人。
黑脸大汉似有所觉,迟疑不敢上前,又不敢收手,狼牙棒与马鞭交缠,定身僵在那里。
萧赜冷厉如箭的眸光好似要将他洞穿,“竟敢对本王爱妃无礼,活的不耐烦了!”
“你是何人?”
“睁大眼看清楚,本王是关漠王,瞎了你们的狗眼,竟敢如此无礼。”
黑脸大汉转了转眸子,“此乃西夷地界,关漠王何以在此,若是冒充皇亲贵戚,小心项上人头。”
为了小命,死扛也不能承认。瞧他们一身狼狈,天知道是不是假的,就算是真的,转眼也得让人给灭了。
黑脸大汉这么一说,其他兵士也骚动起来了,对啊,关漠王怎么会在这里,还这么狼狈。
“兄弟们,给我上,必是这二人藏了逃犯,活捉有赏,误杀不罪!”
黑脸大汉一声令下,众兵群起攻之。
独孤雁旋即招式狠戾,与黑脸大汉缠斗在一处。黑脸大汉胜在孔武有力,独孤雁身姿轻盈,二人各有长短,差不多打个平手。
反观萧赜,本就是三脚猫功夫,对上两百多号刀口上舔血的大头兵,结果不言而喻。独孤雁甩脱不掉黑脸大汉,心急如焚。
萧赜眸光凛冽,逼视众兵,“我看谁敢上前!伤本王一根毫毛,必教他合家陪葬!”
说着,金光一闪,亮出一枚虎形印,一缕阳光恰恰自云层背后探出头来,反射在金印之上,顿时万丈光芒,炫彩夺目。
“是关漠王金印!”
有那识货的大喊道。
黑脸大汉听闻身形一顿,独孤雁趁机一鞭抽在他手肘麻穴上,飞身连踢他下颌数脚,直到他口吐鲜血,后退摔倒方才罢休,飞身护到萧赜身前,恨声道:“早点拿出印信会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