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主办方的邀请,让我吴勋风今晚能够代表我们车队站在这里致辞。
先生们,女士们,我想要跟你们分享人与自然的友好相处,对我而言一直是极度重要的。因为像从事我这样职业的人,就是靠征服恶劣的环境来写下战绩,我能跟自然达成和谐共处的写照比比皆是。
比如这次在摩洛哥那些险恶的山路上,我邂逅了太阳,月亮,还有星光。自然的力量是神奇的,伟大的,壮阔的,这次我们unruly车队将跟归路杂志社一起去到西城的壶口瀑布,共同拍摄一个极有意义的保护自然的宣传片……”
吴勋感觉自己演讲得很到位,很有一个冠军王者的风范,然而,他却瞄见他的老板明绢似乎根本不满意他的表现。
明绢坐在台下中心主位的位置,翘着二郎腿,穿曳地抹胸红裙,搭配钻石羽毛披肩,浑身闪光的珠宝,像个高贵的女王,冷着眸子看着他,对他一脸嫌弃。
明绢身边空了个第一顺位,那是留给周闻的。
但是周闻一晚上都没出现,他这两天回港城去了。
周闻就算痞拽的不来露脸,明绢也会那么把一个专属的位置一直给他空着,这就是周闻在unruly的地位。
演讲结束,吴勋风立刻收敛笑容,他感到这个晚上过得太憋屈了。
他一定要找什么东西来发泄。
周闻回到铂玉是晚上十一点,在铂玉举办的盛宴已经结束了。
他这两天人不在杭城,但是让司淮一直帮他照看着岑妩,他心里对岑妩也算是放心。
她的社交关系很简单,眼下能让她接触到社会上不同类型的形形色色的人的生活场景,也不过就是她做兼职的那间杂志社。
不过归路主要还是做地理摄影,偶尔跟时尚圈交界,业务范围算是很干净。
至少司淮在周闻下飞机的那刻,汇报的是岑小姐一切都好,今晚还穿了一条很漂亮的裙子。
说到这里,司淮给自己的老板发岑妩穿晚礼服的照片了。
她没穿周闻为她准备的紫色公主裙,勉为其难的穿了杂志社为她安排的服装。
水波纹的吊带抹胸掐腰长裙,源自法国设计师的高定。
裙缝的开衩大胆的开到了腿根,颜色是通体的抹茶绿,将她的皮肤烘托得莹白如脂。
掐腰设计大胆又甜美,一截不堪盈握的腰线凹凸,装扮出了一个又软又媚的岑妩。
再也不是那个在理县上高三时,每天背着双肩书包,穿着拉链运动装,将一头长乌发扎成简单马尾的青涩少女。
周闻的岑妩早就长大了,在他们分开的三年里,她悄然盛开,变成了一个清艳尤物。
周闻见到这张照片的第一个反应,就是要刻不容缓的奔到岑妩身边,将她紧紧抱住,然后深深的藏到他怀里。
她那样乖的女生穿这种裙子是想做什么。
她跟周闻事先商量过没有,就敢穿这种裙子去参加宴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