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冬雪这丫头真是没点分寸,身为花魁在没接客的时候就将别人领回屋了,这还了得。”
一个老鸨在楼下看的清楚,气急败坏道。
“省省吧,人家是相府的,能看上冬雪是她的福气,若是咱们能因此跟相府攀上亲。。。哈哈哈。”
想着,李妈妈就笑出了声。
屋内,书生只觉得领口一紧,自己就被拽进了屋子,还没等反应过来,又被扑倒在了地上,胸前被两团柔软压得有些喘不过来气。
“小相公可是让奴家好等啊。”
一根葱葱玉指在他脸上划来划去,充满诱惑力的声音传来,听得书生面红耳赤。
“姑娘,姑娘自重啊。”
他好不容易喘过来气,结结巴巴道。
“好吧。”
不料身上玉人闻言直接起身,不再看他。
书生深呼吸平息心情。
“姑娘,顾某此次前来会为你赎身。”
他站起整理了整理衣衫,随后真诚道。
“赎身以后呢?”
冬雪背对着书生,半靠在窗户上问道。
“以后。。。。。。”
书生有些支支吾吾。
“唉,果然负心多是读书人。”
窗前丽人出悠悠叹息。
“我会娶你的。”
书生鼓起勇气开口。
女子闻此,转过身来,挑眉看向书生,随后侧过头去盈盈一笑,快走几步,抱住了满脸羞红的书生。殷红的小嘴就那么吻上了书生的脸颊,在其上留下了一道清晰的唇印。
他看着眼前绝世女子,眸映秋水,面若桃花,鼻梁虽不很高却和瓜子的相得益彰,玉白的面庞和自己近在咫尺,好似回到了那初见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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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一身寒酸的书生来到京城,他在县里面考中举人后,赴京赶考,他寒窗苦读十余载,纯凭借一身学识和对自己的那股子恨劲,有了如今学问。到了京城举目无亲,但索性县里面不管是富户官老爷还是寻常百姓,都没少往家里面送钱,身上现在足足带着近二百两盘缠。
城门下,看着眼前高大无比的城门,心想自己不仅要做出一番惊天伟地的大事业,还要进入那被誉为天下学问最高处的太学府,他想和夫子平台轮道,想和皇帝同桌对弈,想纵马杨便马踏长安,想吟啸徐行,一日看尽长安花。
可以说,但凡来到长安赶考的书生,只要兜里面还有半个子,就不会不把钱花在这风月场所,他被几个同县赶考的书生拉到了一处高大的楼宇前。
一开始,他是拒绝的,但眼楼上姑娘们个个花枝招展,一个个媚眼抛下,一声声公子叫着,哪怕是太监都要被唤进去,更别说他这个没怎么见过世面的土包子了。起先还是被一同赶考的书生架着走,后来,双脚就自己不听使唤的往里面去了。
他是县里的榜,几个同窗都有心提前结交一番,进门钱也替他付了。到了楼中,花红柳绿,莺歌燕舞,眼花缭乱,一个个秀美娘子从他身边走过,仿佛就把她魂勾走了,什么圣贤道理,什么经传书籍,一股脑抛出九霄云外。
“哎呦,几位公子,这边请。”
一个老鸨引着几人到得一处大厅,随后唤来几位女子。
“公子们,这可都是我们风月楼的新人呢,不知公子们可有兴趣?”
老鸨娇笑着看着他们。
书生哪见过这阵仗,他寒窗苦读,日夜不戳,就连艳情小说都没看过,更别说让他挑女子了。
“怎么个说法。”
一华袍公子书生问道。
“一百两。”
老鸨掏出手绢在哪华袍书生面前甩来甩去道。
“让他们都抬起头。”
公子哥皱眉打量着眼前五个羞涩低头的“新人”
。
“没听到公子的话么,把头都抬起来!”
“是。”
五人应声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