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房相:愧对陛下。实在愧对陛下。
明天后天依然会晚更新。
第58章
耳后那小小的弹丸之地,却是宰相最要紧的地方。
前几次,她无意识地触碰过那里,宰相便面红耳赤的,反应不小。
于是她方才起了坏心,趁着房相如正要张口回应高内侍问话的时候,趁机伸出舌尖,在那敏感的耳后舔了几下。
不如此倒好,一这样,房相如顿时说不出话来,仿佛有一口气噎在嗓子里似的,非得要痛快地低吟一声,才能得以解脱。
可是这里隔音再好,那种声音还是不能发出来,所以宰相只能一忍再忍。
门外的高内侍觉得很是奇怪,平日这个时候,宰相一般都会留在中书省前殿,继续处理那些不大紧急的琐事,可今日却有些反常,居然大门紧闭,一个人闷在屋里,也不知道在干什么。
高内侍在门口听了半天,却也没得到什么吩咐,只得又问道,“房相,您今夜是否留宿?尚食局那边,用不用咱家替您叫一品饭食。”
“先不必……呃……此事再议……”
公主这种事情学得很快,她以唇含住了那耳垂,吻了吻,然后又慢慢放开,再蹭到他的脖颈处,亲昵地用鼻尖刮了刮。
这些举动叫一向巧舌如簧的宰相哑了声,甚至不敢轻易开口说话,生怕泄露了什么可怕的声音。
高内侍总觉得不大放心,殷切追问,“房相是否病了?咱家听着……房相为何声音不大好?”
那头却再也无人回应,空荡荡的长廊里,有斑驳的光影洒下来,高内侍等了半天,也不见动静。
可高内侍不知道,就在此时,仅仅是一门之隔的内室里,正春光无限,缱绻旖旎着……
榻上对峙的二人早已换了姿势。
方才,是她跨坐在他的怀里,抱着他的脖子亲个不停,可现在,刚刚还得势处在上风的公主已经被压在了榻上,而宰相正居高临下地盯着她。
漱鸢正被房相如按着,一丝也动弹不得,她试图挣扎了几下,双手又推又捶,两只脚在空中胡乱蹬着,可惜如何也摆脱不了他。
宰相现在是很羞怒了,眼尾泛着几分忍耐又焦躁的红,将她的纤腰往怀里按了又按。
大概他是被她的吻撩拨得有些欲罢不能,了了的数下勾引就将他内心的杂乱全数点燃。若是再不加以制止,恐怕他半天也无法完完整整地说出一句话来——那高内侍也就一时半会儿走不掉了。
幔帐后,房相如他启唇喘息,他目光深深,眼里倒映着公主畏惧的身影,然后轻嘲一笑。
外头的人不肯走,敲了好几下门,总算得了一句回应。
“内侍不必担忧,某不过是小憩片刻,内侍下去吧!”
房相如总算不必受方才的压抑之苦,这话说出口的时候,言语变得流畅而夯实,倒真不像是高内侍猜测的病了。
高内侍一听,这宰相终于开口了,于是在门躬身连连赔礼,道,“扰了房相您休息了,咱家这就告退。有事,您随时唤。”
“劳烦。”
一切倒是如常了,高内侍缓缓起身,对着内室摇了摇头,终究也搞不懂方才那股怪异劲儿是哪里来的。可但闻宰相一切如故,倒是像他自己多想了,于是不再偷听,沿着长廊走出去了。
漱鸢一直支着耳朵听着,直到那脚步声远了,这才松口气,颔首冲身上那人没好气道,“人已经走了,你还不快起来!”
公主她是有点扫兴的,正撩拨他在兴头上呢,忽然被他翻身压下,实在是坏了她想看热闹的小心思,于是又撅嘴嘀咕了一句,“无趣……”
宰相一听,定然是没有好脸色的。他冲她挑了下眉,低沉道,“无趣?”
看来外头的人总算是走了,可身下的人却不可放过!
他宽大的手掌撑在她的耳畔,以尊卑颠倒的姿态,低声训斥道,“你可真不知道分寸!若是再如此这般,下次,不必再来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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