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又星愣怔着眨了眨眼睛,震惊于这个aha喝醉酒之后竟然这么的大胆,还想亲他。
唐淮把许又星的沉默当成了默许,根本没有等到oga点头同意就直接亲了上去,开始只是嘴唇碰嘴唇蜻蜓点水了一下,小心翼翼地试探着。
然后在没有被明确拒绝的情况下,唐淮的胆子又大了一些,用舌尖轻轻地舔了一下软软的嘴唇,渐渐地撬开了牙关长驱直入。
许又星唯一的一次亲吻经验是在两个月前的那次缠绵,但那是在迷迷糊糊的情况下进行的,清醒之后一点都想不起来,如今的亲密接触让那段模糊的记忆清晰了一些。
薰衣草的气味不知不觉地散了出来,勾着奶糖的气息一点一点浓郁起来,充斥着整个房间,让人沉溺在其中,逐渐无法自拔。
两种信息素的气味交缠在一起,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不分彼此。
小猫崽子不知何时清醒了一些,睁着迷蒙的眼睛,识相地顺着许又星的裤子滑落了下去,自己走到了简陋的小窝里蜷缩起来,叼着小毯子脑袋一搭继续睡觉,完全不知道自己的“爸爸妈妈”
在做什么好玩的事情。
许又星不喜欢处于下风,事事都争强好胜,在这种事情上更是不想让,于是被压制的许又星勾住了唐淮的脖子,将aha推到了沙上,跨坐在aha的腿上,狠狠地亲上了唐淮。
可致命的是许又星不会,生为新手小白的他只会胡乱地咬着,饶是这样他也不示弱,没有人天生什么都会的,只要多练习肯定能学会。
然而唐淮的舌头破了,嘴唇也破了,嘴里尝到了血腥味,却乐在其中,任由oga咬着,嘴角不知不觉地扬起。
唐淮顺势揽着许又星纤细的腰身一寸一寸地吻着,引导着他,渐渐地,一个肩头从睡衣里滑了出来。
紧接着,接触空气的皮肤越来越多,完全没了阻碍,唐淮触碰到了oga薄薄的肚子,oga忽然抖了一下,唐淮慢慢地低下头亲吻着肚皮,一路向下。
许又星昂着头,呼吸不由得一滞,眼角沁着泪花,雾蒙蒙的一片,抓着aha头的手不禁更加用力。
释放过后,许又星放空了一下,微微地喘息着,生理性泪水不自觉地从眼眶滑落,可另一个地方越的空虚起来。
尽管不想承认,但欲望这事是控制不住的,一旦起了一个头就犹如潮水一般想止都止不住,从四面八方地涌过来,何况还有信息素的加持,百分之九十几的契合度,交缠在一起是勾情的利药。
而此时唐淮却停下了动作,喃喃道“不行的,这里有宝宝,不行的”
许又星愣住,低头看着唐淮的动作与两人此刻的姿势,潮热瞬间散去,清醒涌上心头,羞耻之感油然而生,立刻恼羞成怒地一脚踹开了唐淮,“混蛋。”
他从来没有这么丢人过,脸色涨得通红怒瞪着aha,都是该死的信息素,让他失控。
唐淮懵了,他不知道好好地oga为什么要踹他明明刚刚还很享受的模样。
看着oga离开,唐淮越的委屈,紧跟着oga的脚步,跟着一起上床,抱住了许又星的腰身,用脑袋轻轻地蹭了蹭他的脖颈,“又星,给我抱抱。”
许又星感觉脖后痒痒的,很不舒服,甩开aha的手,再次伸脚就要踹去,忿忿道“唐淮,你有病吧。”
但这次没有成功,被唐淮捉住了脚,顺势藏进了怀里捂着,“捂捂小脚,暖和和。”
许又星被缠住,动弹不得,只有一双手能推着aha的脸,但就是被人抓住了放在嘴边亲了亲,让许又星又气又急,但也现了不对劲。
饶是唐淮再怎么大胆也不会这么的放肆,但他只以为aha是喝醉了,酒还没有醒。
可他的黏糊劲儿一点都不像,空气中原本饱含安抚性的薰衣草信息素也渐渐地变了意味。
许又星说不出来就感觉有哪里不对劲,忽然意识到了什么,掐住了唐淮的下巴,让他睁开眼睛,微微蹙眉道“唐淮你是不是易感期到了”
“什么易感期啊我不知道,星星别走。”
唐淮紧紧地抱着许又星装傻充愣,生怕这人一不留神就溜走了一般,在内心深处行为上都不想放手。
惹得许又星又是提又是咬的,一点儿用都没有,最后还把自己累得气喘吁吁,然后伴着薰衣草的气味慢慢睡去。
第二日一早,许又星的生物钟迫使他准时醒来,现他们还维持着睡前的姿势,aha整个人都靠在他这边,绒绒的头埋在他的肩窝,手环抱着抱着他的腰身,似乎是害怕压到肚子一样没有用多大的力气。
许又星轻而易举地拿开了唐淮的手,正准备起身,又被清醒的唐淮按了下去,继续抱着,粘着。
“唐淮起来,我要去上班。”
许又星毫不收敛地掐着唐淮的手臂。
可aha实在是皮糙肉厚,都在他手上掐出一道道红痕了,还是不肯松手,像是压根儿不疼一样,甚至喃喃着,“不要,不要走”
尽管处于易感期,尽管他与许又星之间没有完成彻底标记,尽管他们之间除了孩子与一张有名无实的结婚证外毫无关系,但是唐淮不想放手,他以前就是放了太多的手,才会让许又星从自己的世界里溜走。
许又星挣脱不开唐淮的束缚,躺在床上闻着空气中还没有消散的薰衣草气味,他的易感期还没有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