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女账房一脸无语,这人脑子有毛病吧?
三场斗剑,每次都振振有词地说那个6柒赢,可每一次都买别人。
他难道是在故意输钱?
等等,
不会是故意散财,借机抛掉霉运吧?
想到这里,女账房打了一个哆嗦。
深怕被霉运缠身。
她听说过,一些厉害的相师们手段很高明,可以通过某些秘法转运,占尽便宜。
“你怎么又不买6柒?”
老乞丐站在旁边,脏兮兮的脸上全是不解“还没吃够亏?”
“我就是不服这口气,我的分析应该是对的。”
瞎道人咬牙“而且你也看到前两战了,第一场他赢得侥幸,第二场是那个牟平太怂,要是继续打下去,那个6柒不一定赢!”
“你这是钻牛角尖了。”
老乞丐摇头,不过不少赌客都这样,一直压一个人,不到黄河不死心。
女账房一边办理手续,一边松了一口气。
实锤了,
这货不是一位高明到能转运的相师,就是个没眼力还头铁的蠢货。
休息室!
白子夏坐在长椅上,用一块手帕擦拭着长剑,满脸晦气!
那个牟平竟然弃权了,没有死战不退,真是给太平剑宗丢人,我回去就要告诉父亲,把这个家伙撵出宗门。
我们太平剑宗,不要软蛋。
白子夏骂完,便努力调整有些急促的呼吸,可是没用。
没办法,
他练剑十年,这还是第一次下山,第一次和人斗剑,紧张难免!
平时,不是父亲,便是母亲给自己喂剑,白子夏知道,他们心疼自己,从来不出全力的。
“我今天便要看看自己在剑道上,到底是什么水准!”
白瞎子看到时间已到,便起身,走出了休息室。
斗剑场。
6安之看到对手,微微一愣。
这是一个稚气未脱的少年,看样子,最多不过十三岁,和三柒一样大,他穿着一身锦衣,腰悬玉佩,手持长剑,一看便很名贵。
他面嫩的脸上,写满了骄傲和自信,像一头跃跃欲试的雏虎,等着猎杀对手。
“可以开始了吗?”
白子夏看着期待,迫不及待想动手。
“蒋晴姐姐,这是怎么回事?”
6安之没拔剑,而是看向了蒋晴“就这?”
听到‘就这’两个字,白子夏一愣,跟着肺都要气炸了。
他看不起我!
他竟然看不起我堂堂太平剑宗掌教至尊的小儿子,我可是父亲成为百年不遇的剑道天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