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嗤笑一声,漫不经心地开口:“就是个表里不一的人。”
话落,也不等苏妙薇深入询问,身后蓦然响起一道低沉略显清冷的声音。和方才在舞台上的演讲如出一辙,只是多了几分耐人寻味的质疑。
“是吗?”
简清身形一僵,听到身后逐渐靠近的脚步声,像是在炎炎夏日被猛地泼了盆冰水,一片寒意。
步伐声越是清脆,她的心眼提得就越是高。再一看身边的小姑娘,目光专注地落在后方,眼睛都看直了!!!
“……”
没出息啊!
简清没说话,大有种我不说话就可以逃之夭夭的气势。她松开苏妙薇的手想要溜之大吉,结果被人提前看穿了心思,突的给拎住了衣领。
简清:?
不等她反应,拎着衣领的力道轻轻一扯,她便惯性地向后退了一步,退入了一个温暖有力的胸膛。
一触及离,但专属的压迫感却一分不少。
头顶的声音第一次贴得那么近,像是覆在耳畔,萦绕不停。明明是极其暧昧的姿势,男人的嗓音却冷得让人脊背凉:
“我以为——”
“简律师应当是最明白祸从口出的。”
简清的心跳莫名漏了一拍,随后不断狂跳。
男人微凉的指尖不经意间触到她后颈的肌肤,低笑的质问令人头皮麻:
“还是简律师认为,第一次侥幸逃过了,我还会给你第二次机会吗?”
“……”
饶是简清再迟钝也听出了他话里的意有所指,她抬手拍掉了身后的手,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你听到了?”
纪梵听出她问的是第一次,单手插兜故作神秘地耸了耸肩,哂笑:
“你觉得呢?”
小心思被戳穿简清也不慌张,淡定地“哦”
了声,面不改色地撒谎:“我那是单纯的夸赞。”
纪梵垂眸,似笑非笑:“介不介意展开说说?”
“介意。”
大概是她回答得太过干脆,纪梵没再追究下去。话锋一转,给了个台阶下:
“上台前不是要问程乾的案子吗?现在有时间说了。”
提到正事,简清便收起其他心思。寻思着平日里也不会有机会碰到纪梵,与其等着小道消息通知,不如直接从这尊大佛口中得到准确信息,尽快告诉程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