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眠装作一副好奇的样子,“想知道。”
江止淮耐着性子同她说一遍,和她印象里的没什么区别,温眠突然又冒起一个念头,“祈光,如果仿写一个人的字迹,能仿到几成。”
她隐隐有个猜测,如果这个猜测成立了那么其他的事情也说得通了。
☆、第十九章
这一夜,温眠翻来覆去没睡着,第二天顶着乌青的眼圈她整个人都有些没有精神。
涣月服侍自家小姐洗漱的时候叫她这模样,忍不住惊呼,心里止不住心疼,只当是小姐这几天查案子的缘故。
温眠让涣月给她打了一些粉底,勉强遮住了乌青,用过早膳后,她裹好斗篷向外走去。
府外,江止淮站在马车旁看着温眠下了台阶走到他面前,“怎么不在马车里等着?”
江止淮低低地笑了笑,武断地感觉心情愉悦,“没等多久。”
温眠只是靠着他稍微近了些就能颔首到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冷意,有些不信,当即不由分说拉着他进了马车。
马车里自然暖和许多,温眠看着一旁的姿态懒散的江止淮,想了想,还是将怀里的汤婆子递给了他,“拿着。”
江止淮推了回去,“不用。”
温眠倔强的脾气也来着,直接往他怀里一塞,扭过头不去看他,“以后在马车里等我出来。”
天寒地冻的,昨夜还半宿的雪,冻死他得了。
江止淮轻笑出声,解释道,“我方才在外头只等了半个时辰。对于习武之人来说,这点风寒还是抵御的了的。”
温眠转过头来不赞同地看着他,“表哥不也一样是自小习武,在夜里站了一宿,第二天立即倒下去了。”
江止淮干脆略过这个话题,“你让我找的人我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