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王妃站在地上许久,突然道,“若是当初你父王也娶的是一个心甘情愿的女子,那该多好。”
说完又摇摇头,重新跪了下来,敲打着手里的木鱼。
“世子。”
丫鬟见江止淮出来了,瞥见他的脸色,小心翼翼道。
江止淮吩咐了一句,“照顾好母妃。”
说完就离开了。
丫鬟虽然应了,心里却是有苦说不出。王妃一个人在院子里自己做饭自己洗衣根本用不到她。她每天也就只能在院子门口站站。
江止淮回了自己院子,心情压抑,自小他就知道父王母妃不和。
母妃对所有人都冷淡至极包括他,他自小是被父王带在身边的。
父王只娶了母妃一个,按理来说该是琴瑟和鸣,可两人见了面连个话都说不了,便是陌生人都不如。等他大了一些不需要人管了,父王直接去了外面,逢年过节都不一定回来。
母妃在那个院子里每天念佛,从未踏出去一步。别人家过年过节热热闹闹他们家只有他一个人。
后来他隐约知晓了,父王当初强娶了母妃。至于其他的他也不清楚也不想清楚。左右便是感情淡薄了一些,于他也没有什么影响。
他突然很想见见温眠了。
而被某人惦念着的温眠则是坐上了马车,去了新开的那家酒楼。
池誉带着她去了一早就定好的雅间,让小二上了不少的特色菜当然也包括小笼包。
已是傍晚,酒楼里极其热闹,温眠是跟外祖母打了招呼晚上不回来吃的,外祖母自然同意了,只是叮嘱她要在天黑之前回来。
小笼包很快就上来了,温眠等不及夹了一个,入口润滑,馅也是极其美味,“好吃!”
池誉偏头瞧她,“我都说了好吃。你小表哥还能骗你不成。”
温眠把嘴里这个一点点吃完,这才道,“你骗了我的可多了。”
池誉给她舀了一碗汤,“多尝尝。”
别再揭他老底了。
温眠享受着他的服侍,心满意足地喝了汤,眨眨眼,“小表哥,原谅你了。”
池誉将筷子重重一放,恐吓道,“你敢不原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