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意舶磨他,完全拿住他的心软,“他们离得远,没关系的。”
另外几个随行保镖都在后面的索道吊椅上,只不过听从了凌意舶的命令隔了两三个那么远,只遥遥望得见凌二少爷和楚席的脑袋凑在一处。
“好吧,”
楚漾软下来,“亲两下也可以。”
“那三下好不好。”
“……”
这种特赦令无非是一种勾引,勾得凌意舶非要在索道最高点像他讨一吻——楚漾身上淡香的水生信息素气味和海水巧妙融合成一股能够安抚他内心所有狂躁的抚慰剂。
凌意舶看他愣,凑过去闻闻:“想什么呢。”
“每次一看海,”
楚漾哑声,“就很想说我爱你。”
这种感觉从在雅加达时就有了,人总是这样的,一看着大概,心底藏着的秘密就会漂浮起来,随波逐流的,妄想那样的小事能随浪花到对方身边去。
“看到船呢?”
“就想说我想你。”
凌意舶的指腹细细在楚漾腺体的位置打圈儿,按了按,又埋头亲吻上去:“我也爱你。”
偌大海面上的船鸣声仍在继续,楚漾放眼远眺,能看见不远处忙碌的港口。
小船大船来来去去,交织成这世间的熙熙攘攘。
楚漾听着耳边再熟悉不过的汽笛声,说:“原来渝水以北有那么多航线……以前没来过渝水,从来没注意到这是个海上线路那么重要的地方。”
凌意舶说:“是啊,再往北就是东北了,那边有凤凰城港、滨城港,从这里出去的船可以去往世界上任何一个地方。”
耳畔的货船仍在鸣笛,那样深沉悠长的汽笛声仿若海面上十几年前传来的回音。
楚漾的声线轻快起来:“希望下次再出海能有你一起,到时候我一定在船上给你煮面吃,还可以在甲板上看星星。”
凌意舶挑眉:“楚席,这么浪漫?”
楚漾微笑应对:“为了讨凌二少爷欢心。”
凌意舶想起小时候被保镖追着在渝水听船鸣的日子,长呼出一口气,颇为放松地往后靠了靠,对楚漾道:“一长一短一长声表明本船希望和你船联系。”
楚漾又侧过脸亲他一下,笑道:“已经联系上了啊,凌船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