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瑶挣扎着。
“夫人你太吵了。”
马励直接点了路瑶的哑穴,不让路瑶说话了。
路瑶整个人不动了,但她哭了。
路瑶眼泪不停地流,恨恨地瞪着马励,她想过不下去了,没有想到他们终有一天过不下去了,她也不愿意和马励过下去了。
马励看着路瑶这样子,心一惊,解了路瑶的穴道。
路瑶道“和离,我们和离,我不想跟你过了,也过不下去了。”
“夫人,别闹了。”
马励无力道,明明是路瑶的错,该生气的是他,怎么反倒是他的问题了。
“没有,我没跟你闹。真的,马励,很多人都说能嫁给你,是我三生有幸,我一直也这么认为。你很好,是个好男人,好丈夫,但我们也许真的不合适。”
“胡扯,我们很合适。”
马励瞪眼。
“我以前不敢跟你闹,怕你和离,也怕对孩子不好,而且你真的很好了。在明朝像你这样无妾侍的男人真的很难得,可能是我不知足,也可能是我矫情,我做作,我想太多了。我觉得我们要冷静一下,如果不和离也行,这把年纪了和离也给人笑话,对儿女影响也不好,反正你也常宿书房,以后你别来这里了。”
“你舍得?”
马励道。
路瑶点头,“没什么舍不舍得的。”
这一天,路瑶把马励赶出了屋子,也许是她的哭声把马励给吓到了,或者是她的话起了效用了,所以马励离开了。
路瑶整个人跌在床上,失魂落魄,怅然若失。
成亲几十年了,他们这样的吵闹很少,而且这一次反而是最凶的。
儿女们了解了情况,虽然没有怪路瑶,但都纷纷觉得娘不该把父亲赶出房。
路瑶看着一众儿女道“反正你们也大了,要是我和你父亲过不下去,你们也不用担心。”
“娘”
几个儿女吃惊地看着路瑶。
“娘,您没煳涂吧?”
小儿子小心地问道。
“没有,我很清醒,你们就跟你父亲过吧。”
路瑶知道自己这几十年都努力融入这个时代,但说到底她还是没有做的很好,还是矫情了。
“娘,您不能这样,您离开三年,父亲孤单一人也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