拔河老头忽然凑过来,“伱、你忙吗?”
“再忙我也有空陪你玩,怎么了?”
顾然观察他的表情。
“打牌!”
拔河老头兴奋道,“你把之前赢的瓜子拿出来,明天就要购物了,到时候瓜子没用了。”
“瓜子?我值班的时候无聊嗑了。”
“嗑、嗑、嗑了?!”
“陈珂确实也磕了,一人一小把,我怕一个人吃完,热量太多,对牙齿也不健康,所以让她分担了一点。”
拔河老头急了:“瓜、瓜、瓜子怎么能嗑呢!”
“不然呢?”
“反、反正瓜子不能嗑!”
拔河老头坚持道,“怎、怎么办?我们两个都没赌资了!”
“不赌不就行了?赌博不是好习惯。”
顾然劝说。
“没、没资金,怎么上银河?”
“瓜子能当资金?”
“主要是赌、赌博的技术,等我出去,我游、游去澳门,赌、赌大的!”
顾然注视他:“你今天吃药了吗?”
“吃了啊。”
“那你今天游泳的时候,与昨天相比有什么变化?”
顾然走向护士站,“麻烦把2o1今天的记录给我看一下。”
“好的!”
值班护士应道。
留在原地的庄静、谢惜雅母女,看着顾然略显目中无人地离去。
“谢夫人,你觉得怎么样?”
庄静问。
“很有能力的年轻人,”
端庄妇人说,“但我还是希望由女医生照顾我家惜雅。”
庄静看向始终一言不的谢惜雅,柔声问:“惜雅,你的意见呢?”
“。我觉得,”
谢惜雅的声音很轻,有一种空灵感,像是春日阳光中薄薄的雾霭,“在医院,应该听院长的。”
端庄妇人无奈笑了一下,看向庄静:“既然惜雅这么说了,那庄静老师,您看着安排吧,只是,如果顾医生进入1o3,我的护工必须跟着。”
“顾然是新人,他还太稚嫩,让苏晴负责惜雅吧,如果有问题,惜雅随时可以来找我。”
庄静笑道。
事情就这么定下了。
端庄妇人陪谢惜雅在1o3病房待了一会儿,便匆匆离去。
顾然处理完拔河老头的事情,返回护士站,现庄静还没走。
“庄静老师。”
庄静点头,她对顾然道:“我不让你接触谢惜雅,有没有心里不舒服,觉得我不信任你?”
“不信任证明我还不够好,和老师您没有关系,我为什么会心里不舒服呢?”
顾然语气轻松。
“我没有不信任你。”
庄静笑道。
她解释:“每年都有医生被告上法庭,有病人诬告,也有确实是医生虐待、骚扰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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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和你说过,离开精神病院最好的办法是不进来,保持干净的最好办法就是远离不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