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白服侍娘亲喝过药之后简单做了晚餐,匆匆吃过饭之后又出去了。
柴晚月睡在简易的木板上,裹了一床又厚又潮的被子,睡的极其不安稳。
也不知睡了多久,听到屋里有悉悉索索的声音。
她没有睁眼,应该是阿白做工回来了。
翌日,他大概说了外面的情况,满大街贴的都是柴晚月的画像这还不算完,更糟糕的是城门严防死守,连一只苍蝇经过都要里外盘查。
这种情况,根本出不了城。
用过早饭,柴晚月向他要了一些面粉和清水。
刚放下饭碗,院子里闯入一群官兵。
一个老妇人颤颤巍巍的在前面带路,嘴里嘟囔着:“那个女人就在里面,昨天是我亲眼所见。”
阿白心里咯噔一下,倏然站起来,还没有来得及关上房间的门,官兵已经到了他跟前。
“阿婆,你这是何意!”
这个老妇人是西厢房的租客,平日里和颜悦色也不曾为难过谁,可……
也怪不得她会告,通缉纸上悬赏一百两,任谁看了都会心动。
“官爷,那女子就在里面,真的。”
阿白阻拦不及,一群官兵鱼贯而入。
“快看,在那!”
老妇人指着柴晚月的背影,贪婪的笑愈加明显。
阿白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官爷……”
刚说了两个字,整个人就被官兵踹翻在地。
“抓起来……”
“你们是谁?”
柴晚月回头惊愕不已。
最属震惊的是那个老妇人,明明她昨天亲眼见画像上的通缉犯同顾白一起进了院子就再也没出去。
怎么?明明是同样的衣服,同样的身高,同样的型,为什么却不是一张脸?
顾白也震惊的张大了嘴巴,久久回不过神。
他艰难的从地上爬起来,将柴晚月护在身后,朝那官兵伏低做小,“官爷,这是我家姐,同姐夫闹了矛盾……”
官兵一挥手不耐烦的打断他的话,抬脚就往外走,经过老妇人身边时阴沉着脸训斥:“看在你年纪大的份上饶你一次,再有下次,直接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