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屁!”
向昀洋相信自己的能力,“有本事出来和我硬碰硬啊,躲在暗处的废物。”
向娆在旁边看着,十分无奈的扶着脑袋摇了摇头,转过身不想看到这个傻逼玩意,让孟叔画面录下来,之后给婶婶,还说:“以下我这些话请一字不落的给我二叔他们。这些话我不知道是谁教他的,更不知道他是从哪听来的。但是向家若是因为他的张嘴出了事,下次就不是被打一顿这么好运了。如果我朋友在这其中出现了什么过激行为,不要放在心上。要是看不过去,大可以来找我当面对峙。”
孟叔看着大小姐的侧脸,没有觉得丝毫不妥,只是手架的更稳了。
打架这边。
“这是你说的。不过我要提醒你一点,我就站在你身后,我躲哪了?”
子书瑜抬脚就踹了过去,机甲连带着人一起飞到了数米开外的地方。
向昀洋在半空中调整着姿势,按下按钮射了很多的具备杀伤力的炸弹,倒飞借助一棵大树又冲了回去。
向娆看到那些黑色带着十字叉的炸弹时,嘴巴颤抖了,瞳孔睁大,她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局面怎么会变成这样,微晃着头后退,靠在了一棵树上慢慢滑落,秋逸明过来把她拉了起来,抱进了怀里,皱着眉看那边纠缠的二人。
子书瑜看着这些锁定她的黑色东西,握着[青兰]的右手横扫,挥出去的一道强烈的白色剑气,扬起的尘土遮挡住了众人的视线。
向昀洋自以为找到了干掉她的机会,其实子书瑜借来了一阵风,将扬起的沙土全部吹向了他。
孟叔尽职尽责的录着视频,拿出一块手帕让保镖交给大小姐,看着站在等待少爷冲上去的女孩,就明白,那位小姐已经平静了下来,希望少爷不要再说话了,还能少受点罪。
子书瑜确实平静下来了,她刚才完全可以把炸弹全部扔到向昀洋的驾驶室里,让他尸骨不存,什么都不剩下。
看来她又犯病了,果然还是太脆弱了啊。
不过这小子的嘴确实太臭,需要给一个深刻的教训。
向昀洋现人还在那里站着,再来,又和子书瑜打成一团,什么阴招损招全部用上。
子书瑜左右闪躲着姿态,再加上那些炸弹不知道因为什么都掉在了地上,这让他的脾气全面爆了,嘴上也不再遮拦的说:“本事不是很大吗?怎么还左右闪躲了,有本事让我打一拳啊,傻逼东西,臭水沟里的下贱玩意。”
她也确实接下了向昀洋挥过来的铁拳头,左手掌挡住没让他再进一步,[青兰]也把他踢过来的脚插在地上,挥开他的右巴掌,右脚后撤一步,一个黑虎掏心,右手包裹能量直接穿透了2s级的机甲。
这下在机甲里面的向远洋傻眼了,虽然及时关闭了感知系统,但是胸膛还有一种被贯穿的感觉,看着一只白色能看到血管的手掌握成了拳头伸了回去。
回过神的向昀洋又被扔着倒飞了出去,不过怒火还未消除的他开启推进器又回到了子书瑜的面前。
天色已经很晚了,不能错过休息的时间。
子书瑜闪到身后,拿着[青兰]插在了主板上,转了一下剑柄,横着划出了一条裂缝,顺便把机甲的左臂膀砍掉了,紧接着是右小腿,作为看向外界的舱门则被直接拆了下来,单手握住一道冲天的光束劈了下来。
还好向昀洋不是那么死脑筋,立马跳出来,看着自己的机甲被劈成了两半,机甲是用不了了。子书瑜还想着这小东西会用算云来继续报复她呢,结果就是直愣愣的拿着武器冲出来和她比划体术,为什么不能动动脑子呢?
毫无胜算的向昀洋看着自己的这边黑色金刚杵断成了两截,不习惯双手武器的他狼狈的防御着子书瑜单手不断劈砍的招式,最后是他自己没力气了倒在地上起不来。
子书瑜继续用剑插在地上,向昀洋被迫翻滚不断躲避。
也就翻了三下,人也累了,一手拿着剑,一手扶腰,站在原地居高临下地看着灰头土脸,四肢张开的胖男孩。
只不过向昀洋的嘴巴还是不知悔改:“没想到你比那些臭水沟里的老鼠还丑,这么重的黑眼圈,一晚上是找了几个啊——”
这下,月梁也皱起了眉毛,虽然他也不是什么圣人,但是这话是什么意思,就算看这么瘦的身板都知道这个人是身体不好吧。
子书瑜刚想转身来着,这句话却单纯让她生气了,身为一名女性的火气,她一脚踩在向昀洋的右小臂上,粉碎性骨折,咬着后牙槽说:“街上的话和现在的话,你敢当着面和你母亲,你祖母,你姐妹,你老师,你妻女,说吗!”
向娆走过来是想扶一下子书瑜的,但是在听到那句话的时候停了一下,闭上眼睛,又狠狠的睁开,递给子书瑜一支营养液后,让6贾扶好她。
走到向昀洋的旁边,蹲下给了他一个爆栗:“向昀洋,你活该,知道吗?说句实话,以前我就是觉得你混了点,问题也不是很大。但是现在,我感到耻辱。你在给向家抹黑,你知道吗?如果我有一天睡不好觉,身体不好像她那样,有了黑眼圈,我是不是也要像你说那样,变成臭水沟里的老鼠!向家的女人是不是都要!”
愤怒、伤心、难过的情绪交织,向娆缓慢的站了起来,背对着他说:“向昀洋,你小时候也挺可爱的吧,现在是怎么长成这样子的!”
孟叔也走出来,叹息地说道:“少爷,大小姐说的对。我想夫人在看到事情经过的时候,也会支持那位小姐做法的。家主也说过,您大了,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了。”
另外一边的三个人,齐禹山摸了摸自己的胳膊,眼睛滴溜溜的转,不知道在想什么。
旗袍女人把烟斗扔进纸篓里,卸掉浓厚的妆容,露出自己本来的素颜。
温润如玉的男人在桌子上写计划书,思量着如何最大程度上帮女孩暗中调教各方势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