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队列训练已经完毕,开始举枪,瞄准,装弹等训练。
远远的,就听到罗显爵不断的咆哮声音“持铳,下肩,举铳”
现火器队兵五十人,不过鸟铳有一百杆,张出恭他们虽打制铜栓,但仍有多余的鸟铳可以训练。
暂时他们依火绳枪的射程序来操练,杨河也定下训练步骤,教官军官们依样画葫芦便是。
而按西班牙人的兵册,火绳枪有四十三个训练步骤,但杨河使用定装纸筒弹药,很多步骤已经减去。
杨河看了一会,很多火器兵举止手忙脚乱的,特别那些以前从未摸过火器的人。
相比杀手队兵只练一招,火器手的程序太复杂了。
他向戏台走去,很快又走回来,却是换了一套服饰,头上戴着冬日毡帽,身穿外露青色胖袄,然后右边背着定装纸壳油布包,左边背着椰瓢袋,内中放置一个水壶,一把解刀别在右侧身后。
一根扣式皮鞓带捆在腰间,将两边的背带都捆进去,使挎包水壶奔跑时不会摇晃。
最后罩着羊毛斗篷,戴着手套,以后火器兵的服饰装备就是如此。
看到杨河走来,场中一片窃窃私语的声音。
众人神情各异,每一次看到杨相公如此打扮,却是一样的精神,举止中,便如一个饱经沙场的火器兵。
同时,还有一种亲切
杨河手中持着一杆后膛火绳枪,上面的火绳已经点燃,他看着众人,淡淡道“以后你们若成绩优良,便可获得这种最新款的新安铳。”
他猛的一拉下弯的铜栓机,一声金属的脆响,铜栓已是拉开,露出黑压压的膛口。
然后杨河从挎包中取出一定装纸筒弹药,就塞进了膛口内。
他又一推铜栓,哗的一声,铜栓前端已是套进膛口,余下铜帽在外。
杨河再一按,又是哗的一声,铜栓机往右下卡在一个硬木空槽内,空槽周边打磨得颇为光滑。
同时里面定装纸筒弹药被划破,沙沙的引药倾入火门巢声音。
看那仓盖,也是将后膛一部分包了进去,形成了重重保护。
装弹就结束了
下方的各人看得目瞪口呆,这才几息
杨河举铳瞄着靶子,在七十步之外,他扣动板机,立时龙头带着火绳下落,同时火门巢的阴阳机闪开,燃着的火绳准确落入火门巢内。
一声巨响,火门的引药被点燃,顺着火门孔洞,又点燃了铳管内的火药。
大蓬的硝烟腾起,不但是火门巢,同时铳口也射出猛烈的烟雾,还夹着汹涌的火花。
七十步外的靶子被打得碎屑飞扬,其势极猛。
还有那火绳龙头落下后,在弹簧片的作用下,又自动回到了待击位置,并不需要象燧枪那样,按一下击锤再扣一下。
杨河又猛的蹲下,他哗的一声拉开铜栓,里面白烟腾腾,黑火药加纸壳弹,有烟雾是避免不了的,他不在意,又从挎包中取出定装纸弹,塞入膛口,然后再次填好射。
他就这样蹲着打了三,每次皆是快捷无比,最后他更是趴下,装填、射
下方各人更是目瞪口呆,这才多少息,杨相公已经打了多少了
这是什么铳,如此犀利
还可趴下打,蹲着打
同时众人叹为观止,他们队伍不论新人老人,其实都见识过杨河的本事,想不到杨相公用起火器来,也是如此的精锐出众,还有什么杨相公不会的
铳声一声接一声,白烟弥漫,扑鼻的硝烟味隐隐进入鼻中,看着杨河射击,下方众火器兵都是大张着嘴。
甲中管枫与呼延晟也是睁大眼睛看着,管枫喃喃道“这是什么铳,可以从膛后装填,还可蹲着趴着打呼延哥,那是掣雷铳吗好象你用过那铳”
呼延晟皱着眉头,掣雷铳他是用过,但是似乎好象
这时甲副虎蹲炮转头鄙视的看了他们一眼,说道“相公不是说了,这铳叫新安铳。”
这个憨憨的汉子乐呵呵道“这铳太好了,从屁股后装填,要是俺有这铳就好了。”
甲长马祥则神神秘秘道“俺听说了,这铳叫相公铳,是杨相公自己亲手设计的。”
杨河的一番表演,震动了众火器兵的心,激起了他们极大的训练热情。
人人都想拥有一杆新安铳。
又四日后。
天地苍茫,大雪连绵而下,原野白茫茫一片。
新安庄门打开,有四骑蹒跚出庄,却是韩大侠,陈仇敖,曾有遇,胡就业四人。
昨日韩大侠哨见周边似有匪贼窥探,他禀报后,杨相公极为重视,责令韩大侠继续出哨。
为了安全,令陈仇敖三人随同,同时还个个身着重甲。未完待续。,请牢记:,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