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淼拿着符咒回到了房间,就着烛火看着符咒上的纹路,和前世看到的那些符咒并无什么两样,歪歪扭扭的纹路自己怕是没法研究透彻,但隐隐约约能从里面感觉到有股力量困之于内。
第二日,江淼找人从莱州买了些符纸,按照那张符咒的逻辑,想将自己的力量通过触困在符纸上,但试了几次,虽然力量确实从尖渗了出来,但一沾符纸,符纸就燃成了灰烬。
江淼有些泄气,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
忽然间,她想到严天梁和霍翎当初作为护身符的那两个蝶贝佩饰,自己也没有刻意向里面灌输什么力量,但那东西却有护主的能力,难道是蝶贝更适合作为自己力量的载体吗。
念及此,江淼腾起身,从包裹里找到自己带出来的蝶贝头钗,扒了一个不太值钱的,将其握住,用手感受蝶贝内的各种纹路,然后慢慢向里面注入自己的力量,直到力量涨满了蝶贝内的每一丝纹路。
江淼摊开手,看着手心的蝶贝,和之前并无什么不同,但是却更加有光泽感了。
江淼走出房门,直接找到了严天梁。
“严统领,有弓箭吗。”
严天梁点了点头,不知道江淼想干什么。
江淼向严天梁要了一只箭,将蝶贝绑在了箭尖,随后递给严天梁:“严统领,把这只箭射向你能射到的最远处。”
严天梁闻言,带着江淼来到郊外,看着最远方的树干,拉弓蓄力,松手放箭,一气呵成。
随着一道破空声,箭矢直接命中远方的树干,便听见“砰”
的一声,大树拦腰断裂,周围的树也跟着炸了开来。
严天梁侧目盯着江淼,无法言语,江淼也目瞪口呆地盯着远方,同样无语。
第6o章
江淼这边开始了爆炸箭头的研究和生产,那夜偷袭未遂的黑影带着伤来到了帝都。
“师尊。”
银环单膝跪在国师乌海面前,乌海眉头皱了皱,极其不满:“又失败了?”
银环低下头,不敢直视乌海,脑海中想了想,道:“师尊,此次并非失败,而是有所现。”
“你说。”
乌海淡漠地回答。
银环见乌海口气没多少怒意,这才抬头,对乌海说:“弟子本想趁夜里蚕食收了霍翎的性命,于是祭出符咒,没想到第一章符咒还未显化就消逝了,弟子紧跟了第二张,第二张虽然起了作用,但也没什么影响,弟子便想用第三张,结果碰到了霍家军的那个巫女。”
“恩?”
乌海有些疑惑,但并没有打算银环,示意其继续说道:“正巧前阵子师尊窥见星图多了一个龙气之子,所以弟子才没有恋战,火跑回来向师尊禀报。”
乌海闻言,迅走到星象仪旁,打开星图,前些日子看到的那团龙气果然弱了些。
想来应该是霍翎受了符咒的影响,所以龙气才有所变弱。
乌海顿时散了怒气,让银环自己起身,道:“说说那个巫女。”
“夜里弟子也没太看清,只知道是个小女孩儿,会施放金色之力,那力量击中了弟子的胸口,弟子运转功法也无法化解。”
乌海收起星图,来到银环身边,将手放在银环的肩上,渡着法力沿着银环的功法循环着银环的周身,果然在心脉处,现了那一小团金色之力。
乌海不断注入法力,法力又不断被金色之力消耗,然后自己的法力有所损耗,但金色的气团也在不断变小。
乌海见状,没有再继续下去,而是故作高深道:“这气团外层包裹之力已被我化开,你只需每日运转功法,不日便会祛除。”
银环顿感高兴,连忙低着头说:“多谢师尊。”
乌海示意银环起身,在屋内踱着步子:“这么说来,这霍翎就是突然出现的龙子,怪了,成人之人居然还会有龙气。”
银环在乌海身后探着头:“师尊,你说会不会跟那个巫女有关系。”
乌海没有说话,沉默了一会儿,银环也识地没再说话,乌海道:“你回去继续盯着霍翎和那巫女,不要打草惊蛇。”
银环说:“师尊,朱雄手中现无得力之士,我怕那霍家军最后会直捣帝都。”
乌海哼了一声,说:“这登龙台已经筑好,若他霍翎真是真龙之子,届时还不得不引他到帝都呢,只要能吞了龙脉,这天下谁当皇帝又与我何干。”
银环顿时恭维道:“师尊英明。”
乌海抬手止住银环的恭维:“回去给我盯着那两人,有事回来继续禀报,我要准备这登龙台的祭天之礼,只要能确认霍翎的身份,到时候便开城请他入京。”
银环领命,正欲离开之时,想起了自己的师兄双环,问道:“那师兄?”
“你师兄?”
乌海轻蔑地笑,“无用之人便葬身他乡吧。”
银环不敢再说话,他本来还想让双环来帮自己,结果目的没实现,反倒葬送了双环的性命。
自己和双环这一身功法是乌海所给,即便相隔千万里,乌海一旦收回功法,便也是自己和双环殒命之时。
几日后,莱州郊外。
严天梁手持被磨的更细的箭头,里面是光滑的蝶贝,外面却裹着一层薄薄的铁皮。
箭矢脱弦而出,在命中远处的石头时,瞬间生了爆炸。
“手感怎么样?”
江淼问向正看着弓箭的严天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