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粥也不适合吃别的。”
覃最接了句。
江初听完相声才反应过来这话特指什么,追着朝覃最屁股上甩了一记响亮的巴掌。
有关车票的第二轮讨论,展开在已经关上灯准备睡觉以后。
“哥。”
覃最贴着江初哪哪儿都不安生,又张嘴咬他,“能在这儿住到我放假么?”
“说话跟放屁似的。”
江初望着天花板盘算下一周的任务。
他最多还能待到周二,再多一天都不行了。
“周二晚上?”
覃最胳膊动动。
“早上。”
江初朝后踢他一脚,头也没回,“滚。明天还没课?”
“有。”
覃最的鼻尖拱进他发根里,咬住江初一撮头发轻轻扯扯,“明天周一。”
“覃最。”
江初头皮被牵起一阵麻酥酥的,还挺舒服,他眯缝着眼喊一声。
“嗯。”
覃最答应着,提起膝盖抵过去,从后面把褪根给江初撑开。
“你觉不觉得你有点儿夸张。”
江初往后拽他一下,“你是不是真有什么隐,或者容易过度搏启之类的。”
覃最笑了半天,脑门儿戳在江初肩胛骨上抖得停不下来。
“有这种病么?”
江初还挺认真。
“有吧。”
覃最刮他头,配合着也正儿八经的,“需要我去治疗么?”
这种假设江初还真没发散过。
开玩笑。
覃最冲他没反应了,那还能是覃最么?
“你们这些处男,”
江初叹口气,“一开……”
话都没说完,覃最贴在他身后轻轻撞一下:“已经不是了。”
江初被强调得都忘了自己要说什么了,半天才笑着“哦”
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