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我的命。”
林简不假思索地开口。
她鲜少会管闲事,这是第一次。
陈淮面无表情地看了她一眼,转而去裤兜里拿手机,是姚喜报打过来的。
“怎么样了?”
“淮队,我把人给跟丢了,都怪我,你这么久的心血都白费了。”
姚喜报在电话那头自怨自艾起来。
“跟丢前最后出现的地点在哪里?”
陈淮思路清晰地追问起来。
“他两个小时前抄小路走到布达切波雪山那边,途中生过雪崩,一转眼我就没看到他了。”
“你先原路返回在山脚下等我,不要贸然行动,我现在就过来。”
陈淮说完后就挂了电话。
“络腮胡跟丢了?”
林简虽然没听到电话那边的内容,听他说的几句就猜到大半了。
陈淮没有否认。
“现在出去那边,难道你想晚上进山?”
“下午四点左右就能到。”
“你既然怀疑这里的人,不怕自己前脚一走,后脚这里就有情况了。”
她语气里隐有鄙夷。
“因为你还在这里,如果有情况你会如实和我反馈的。”
“关我什么事,我又不是你队员,你未免对自己太自信了吧。”
林简耸耸肩,一脸不屑地应道。
“因为这里只有我能带你去边界的边防站。”
啪嗒一下,他掏出烟来点上,重重吸了一口。
林简猝不及防地愣在那里。
陈淮缓缓吐出烟雾,之后把那支点着的烟打横一转递过来,“最后一支。”
林简看神经病患者似的看了他一眼,而他却是笃定地看着她,似笑非笑。
“你本来就欠我半包烟!”
她没犹豫,娴熟地接过来重重吸了一口,薄荷的味道,清清凉凉,通体舒泰,不是市面上流通的牌子,有机会她得留意下他这烟从哪里弄过来的。
她吞云吐雾了一小会,一支烟很快就燃到烟蒂,他忽然近前一步,往她耳边凑过来,立马有温热的吐息喷拂过来,在她颈窝的敏感区域四处流窜,还有不知名的热意顺着领口的缝隙处一路下行。
她显然反感身体的真实反应,嫌弃地避开,耳边已经传来他厚沉的嗓音,“记住,抽了我的烟,就是我的人了。”
一语双关的警告,却被他说得痞味十足。
作者有话要说: 闷骚的淮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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