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反反复复地流了很多出来,被他吞下去,又因为他的抚慰和逗弄流出来更多。
他摩挲了一会儿,忽然开口:“有点肿了。”
顿了顿,又说:“但是爸爸还想再亲一会儿,可以吗?”
那里立马开始瑟缩着往外流水。她根本受不了他说这种话。
龚晏承笑了笑,低叹了一声:“乖宝宝。”
没等她回答,他已经低头覆了上去。
极尽耐心地舔,比先前更温柔、更富有技巧。似乎要让她完全陷落在无穷无尽的快感里,没有心思再去想这些事。
伴随着女孩子断断续续的呻吟,他的心却一点点沉下去。
明明做着这样的事,萦绕在身体里的欲望却在慢慢消退。陌生的疼从心底慢吞吞浮上来。
他对疼痛的感觉其实已经很耐受。
痛过无数次了。
但眼下这一种,与以往完全不同。
它们不知来自何处,好像一种流体,从血管的微末处渗入,随着血液缓慢流淌,逐渐填满胸腔与心脏。
胸口随着每一次呼吸越绷越紧,直到充满憋住气的闷。
脑中的思绪却忽然变得异常清晰。
原来如此。
果然如此。
龚晏承想。
真是……
可怜又残忍的小家伙。
其实,他不是没有预感。
许多次,她乖得不正常。
性瘾、他之前那些关系、那个房间,一切都不是正常人的反应。
可是,他为什么又信了?
在明知违反常理的情况下,天真地信了。
这一刻,他才回想起,那天在酒店,她说的不是“不介意”
,而是——“只是过去”
。
当晚的画面忽然变得异常清晰。
女孩子躲闪的目光、颤抖的指尖,那样不寻常的撒娇和求
欢。
然后是她无数次突然的哭泣和眼泪。
他闭了闭眼,微不可察地笑了一下。苦涩的痕迹压在嘴角。
自己真是昏了头,才会只听到想听的,只看到想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