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滚。”
“嗯……其实我也想看看小夏喝醉之后的样子。”
白翎放下杯子笑道,也许是室内太热,他那白皙干净的脸上浮上了两朵红晕,让人忍不住怀疑他是不是也喝酒了——可蓝眼睛里却丝毫没有醉意,一如既往的优雅微笑。
“是吧是吧,果然还是白翎你最老实。”
阿袁笑嘻嘻地搭上金青年的肩,可离得近了,他的眼角余光一瞥——震惊地现白翎脚下已经堆了三个空酒壶!
“这……”
阿袁膛目结舌,看看酒壶,又看看这个毫无异样的白翎,不可置信,“这全是你一个人喝的吗?”
白翎歪歪头,好看的蓝眼睛微微眯起来“是啊。”
“!??!”
阿袁原地蹦起来,刚刚作为兄弟的认同感烟消云散,现在恨不得想立刻掐死他。
“你居然!一个人!喝了这么多!???”
“不可以吗?”
“可以啊——给老子付钱吧!!”
隼冀遥默默把视线从白翎身上收回来……不知道为什么,他的眼中好像多了一丝羡慕……
别看隼冀遥总是一副深藏不露的样子,实际上是个一杯倒……为了向营里的兄弟们隐藏这一点,他甚至练就了一手偷水换酒的好手。
果然,鸟和鸟之间的体质还是不一样的。
“真是搞不懂酒有什么好喝的。”
无忧本来一直在埋头闷吃,实在被吵得受不了,他忿忿地朝那群大人瞪过去,“吵死了!”
小狼忍不住揉了揉耳朵。
“哈哈……习惯就好。”
尉央对这群一喝酒就变得疯疯癫癫的大人们早就见怪不怪了。他和子鸢从小在营里长大,见多了各种各样耍酒疯的人,甚至已经能够灵活用不同的态度应对耍不同酒疯的人。
“子鸢!再拿壶酒来!”
黑鹰搂在苍耳大呼小叫着,那震耳欲聋的大嗓门,很明显已是喝上头了的状态。
“……啧。”
绿少年不耐烦极了,臭着脸极不情愿地从墙角堆着的木箱里提出一壶——嗯?
怎么好像少了一壶?
因为这个木箱是他搬进来并开封的,所以子鸢记得很清楚这箱里应是有多少壶,而这屋里的人又喝了多少壶……
子鸢远远把酒扔过去,姑且还是说了声“酒好像少了。”
“嗯?你说什么?”
酒蒙子黑鹰瞪大了眼睛,没听清他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