污言秽语让颜以沐生气的红了脸,拚命的挣扎,“你放开我!”
谢峮非但没放,还变本加厉的掐了掐她上臂的肌肤。
他看过网上的一个黄段子,说女孩上臂的触感和胸的触感一样。他当下只觉得掌心里捏着的这块肌肤滑腻无比,让他心猿意马,眼神放肆的开始打量眼前女孩胸前的饱满。
“跟了我不会让你委屈!”
那种下流到令人作呕的视线令颜以沐警铃大作,脑海里忽的响起年鹤声的话——谁看你的眼神让你觉得不舒服了,一巴掌扇到他的脸上。
回过神来时,清脆的巴掌声已经扇到了对方的脸上。
谢峮愣住,随后火冒三丈,“你他妈的敢打老子?”
颜以沐奋力挣开他的手臂,转头逃离。
斯诺克室内,年鹤声坐在沙发上,手里端着一杯放了冰块的威士忌。
没喝,只目光有些渊深的望着某处,不知在想些什么。
他喜静,其他人此刻好不容易上了球桌,也不怎么敢大声说话。
一室寂静之中,大门忽然被拉开发出刺耳的声响。
年鹤声眉心微蹙,余光往门外撇去,就看见颜以沐哭着向他跑了过来。
“年鹤声……”
他还没来得及反应,颜以沐已经跑到了他的身旁,瓷白的纤细手指颤抖着捏住他一点衣袖,哽咽又无助的喊他的名字。
“年鹤声……”
他手中的酒杯也不知怎的就脱了力,重重的砸在他跟前的桌面上,没碎,却发出一声沉闷的响。
第17章Gentleman
斯诺克室很静,打球的男生们也停了下来,少女的哭声便显得格外明显。
那是一种什么样的哭声呢,就好像一只委屈到极点的幼兽,却不敢放声大哭,唯恐惊扰到旁人,只敢用她那细柔的嗓音,小声的啜泣。
任在场的谁听来,都不由自主的对她心生怜意,想要温声哄慰她,让她不要再哭泣。
但她去的是年鹤声身侧,年鹤声没发话,他们谁也不敢动作。
肖逸文单手拿着球杆,没骨头似的倚在台桌旁,眼神在不远处那对,外貌般配的跟童话里王子和公主的少男少女身上往返,脑子里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年鹤声捧起颜以沐的脸颊,让她仰起头,好让他看清她梨花带雨的脸,“哭什么?”
颜以沐动了动唇,正想要解释,身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谢峮暴跳如雷的冲进来,愤怒的盯着颜以沐的背影,“今天这事没完!”
话音刚落,年鹤声就看见身旁的少女,瘦弱的肩膀颤抖了一下,害怕的往前挪动身体,想要离他更近一点,却又胆怯的缩了回去。
珍珠似的泪掉落的更凶,连串的从她白皙的脸颊上滑落到年鹤声的掌心,温热水润的,像是在无声的跟年鹤诉说她的委屈。
肖逸文一眼看见谢峮脸上的巴掌印,再看了看委屈到哭成泪人的颜以沐,联想到谢峮平时的德行,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他已猜到了七八分。
“谢峮,你这脸是怎么了?”
肖逸文故意问。
谢峮的眼神恨不得快要把颜以沐娇小的身躯盯穿,但顾及着年鹤声和肖逸文都在场,他还是缓和了几分语气:“肖少,年少叫来的妹妹扇了我一巴掌。我谢峮长这么大还没被人这么羞辱过,年少你说该怎么办?”
毕竟是圈子里耳濡目染长大的,谢峮此刻就算怒从心起,也没忘了规矩分寸,把年鹤声的名字放在前面,一副等着年鹤声为他出头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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