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张骥倍儿兴奋地说:“刘老,您这是故意给我吃口啊,知道我断幺。”
张骥吃了那张九筒,与七筒八筒组成一套副子。
不对,季尧觉着事情没那么简单,刘老上来打九筒,那么一定是猜到了张骥手里有万子,可是刚才张骥说他断幺,那么他手里一定是没有九万的,如果刘老胡的是万字,那么回事哪几张?季尧瞥了张骥一眼,也就是这个空档,张骥顺手甩出一张二万拍到桌面上。
“胡了。”
刘老拿过那张二万,随后掀开自己的牌,“二五八地胡。”
季尧无奈地叹了口气,张骥这小子还真是嫩啊,引蛇出洞这句话听说过没有,真是够笨的。
张骥吃惊地张大了嘴,“刘老,您这就胡了?”
“没办法,运气好啊。”
刘老不等他们看清手里的牌,直接推进了牌堆里。
第二把洗牌的时候,季尧回想刚才那把牌,如果他没猜测,刘老是做的牌,可他是用了什么方法呢?对了,季尧突然想通了,这里是刘老的家,而且麻将牌也是他准备的,可谓是地利人和都俱全了,至于天时这种运气说吗,还是因人而异的,不难解释,刘老身上有藏牌,所以他才会这么急切地把牌推进了牌堆里。
第二把牌开始,刘老继续坐庄,投骰子的时候点数依旧为九,从自己面前摸牌,二二开。这局开始前,季尧没有手软,趁着洗牌的时候将自己所码的牌都记在了脑子里,相信刘老也做了同样的事情。
四个人摆完牌,刘老第一个出牌,一张幺鸡放到桌面上,紧接着对张骥说:“这回还是断幺吗?”
张骥苦笑:“断幺我都不敢吃了啊。”
张骥没吃,而是选择了摸牌,随后打出一张幺鸡,贱笑道:“我跟臭。”
刘老眯眼笑着没说话。
轮到高亚豪摸牌时,他压力山大,“跟你们打牌太有压力了,五毛钱的麻将都容易输个百八十块的。”
高亚豪笑着摸了牌,随后打出一张幺鸡,“我也跟。”
说完还不忘冲季尧来个贱笑。
季尧白了他一眼,“小心我打断章,决了你们的胡口。”
季尧伸手摸了牌以后,收回手臂的同时将手掌展开,装作看牌的样子,实际上他是为了在手臂收回到面前的牌堆时,可以利用这个机会换牌。季尧码牌时清晰记得,牌堆的尾张是一筒,这样一来,他就可以将手里这张七条轻而易举的换成一筒。季尧换牌的手速极快,神不知鬼不觉,两张牌交换的时候,只是用食指在牌张上轻轻一推,随后将手里的牌放到上面,然后再将手臂压低,以掌心下滑将那张一筒捻在掌心里。
季尧拿到了一筒,微微一笑:“不好意思,自摸清一色。”
说完,季尧掀开了牌,由左向右,全是筒子。
“不会吧?”
张骥这会儿更吃惊了,连忙站起身跑到季尧身边,伸手就往季尧的裤口袋上摸。
季尧下意识的躲开了,“你丫干嘛?”
张骥翻了个白眼,“我又不是想摸你,我是看你有没有藏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