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一:“我担心时暖小姐会伤害薄总。”
“他自找的,人家小姑娘失去记忆够可怜的了,还要被他病态地爱着,囚禁,是个人都得疯。”
是的,薄景琛就是个疯子,对邓殊是,对时暖也是!他的爱是常人无法承受的重量,难为时暖,被薄景琛爱着能忍了那么久才歇斯底里,要是邓殊早疯要跟薄景琛同归于尽了。
钟一垂了垂眸子:“我知道这对时暖小姐不公平,可薄总是我的主人,我只能站在薄总这边。”
“……谁不是这样呢?”
邓殊烦躁地将香烟掐灭在烟灰缸中。
即便邓殊同情时暖,可他还是会站在薄景琛那边,因为他们是越血脉的兄弟!
为此……只能牺牲时暖了。
房间内。
时暖躺在床上,春光十色,一览无遗。
犹如乖巧慵懒的小猫儿一样,背着身,霞光流转,美不胜收。
薄景琛坐在床旁,瞧着时暖的睡颜,眼神宠溺,将时暖因为汗水粘稠而贴脸的丝整理好,又在时暖额头上落下轻轻一吻。
“小暖,怎么看你都不腻,若是能一直这样,那该多好……”
薄景琛真希望时间凝固在这一刻。
只有自己跟时暖存在的。
光是有这样的事实,就足以让薄景琛身体里的血液都在欢呼沸腾着。
薄景琛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偏偏对时暖,深入骨髓。
可爱了就是爱了。
尝试过,无法放开。
那就只能抱紧,一起下地狱。
看够了,薄景琛这才轻声轻脚地离开了房间。
不一会儿,时暖缓缓睁开了双眸。
她是真的累了,睡着了。
可刚才薄景琛离开的时候,她醒了。
还有一件事情,时暖必须现在去做……
书房。
“检测结果,确认无误?”
薄景琛这句话,是看着邓殊说的。
邓殊耸了耸肩:“验孕棒是没有问题。”
钟一:“邓医生,五天前的体检,时暖小姐并未有身孕。”
薄景琛闻言,眸子微垂,掩盖几分悲伤。
邓殊连忙解释:“当时确实做过体检,但我真的没往时暖会有身孕这方面想,也许结果会有点误差……”
钟一:“薄总,按照我的调查,最近一直有人在暗中帮助时暖小姐逃出庄园,还有那瓶避孕药也是时暖小姐偷偷带进来的……”
钟一终归还是理性的。
钟一同情时暖,但他不会偏袒时暖。
他的主人,是薄景琛。
所有,都要以“薄景琛”
这三个字为前提。
这是钟一从小到大接受的教育观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