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翎芝后知后觉的饿,肚子完全平了,站久了有点头晕眼花。
手里的纸团扔进垃圾桶,她又看了一眼许盛的鼻子。
很高很直,跟许银熊的如出一辙,但b许银熊的更jg致更好看,应该是融合了那个出国的母亲基因。
本来还打算偷偷给他们父子关系鉴定一下的,要是野种,钱不就都归她啦。
“还差个番茄炒蛋,”
许盛说,“你去外面喝点饮料垫垫。”
叶翎芝看着他。
许盛被她看得眼角直跳,侧了侧脸,用后脑勺对着她。
“你竟然能一次x说这么多话,”
叶翎芝说,“我还以为你有语言障碍。”
许盛再次沉默。
叶翎芝喝了两口可乐,躺在沙发上,腿翘在一边。
盛饭和端菜都是许盛在做,叶翎芝一根手指都不想动。
瓷盘在桌上碰出几声轻响,叶翎芝撩了撩眼皮,上个星期刚种的睫毛有些痒,她用手挠了挠。
许盛的目光下移,不经意落在她的脚踝上、手腕上,很细,腕骨上一条浅绿se的手链,串着白se的石头,衬得她皮肤很光滑。
“就两个菜啊。”
叶翎芝接过碗,挑了两口米饭,喂进嘴里。
许盛另外拿了一只大碗,盛进米饭和菜,送到卧室。
“你不用管他。”
叶翎芝吃了口r0u丝,味道不错,b她做的好吃多了。
许盛看她一眼。
“有护工的,”
叶翎芝说,“负责给他喂饭擦身、把尿。”
筷子在碗沿磕出一声响,许盛说:“我就给他喂饭。”
“懒得管你,”
叶翎芝吃了口咸甜的j蛋,“反正我不管,g不了那事儿。”
她叶翎芝,早告诉自己再也不伺候人了。
饭吃得太饱,叶翎芝看了会儿电视才在太yan落山后出门。
牌局定在陈敏家里,进去时屋子里喧闹震天。
“芝芝,你来了啊!”
陈敏递过来一盘西瓜,“热得很,西瓜刚冰过的。”
叶翎芝摆了摆手,“吃多了,待会儿再吃。”
“人来齐了吗?”
一个满头卷发戴着银耳环的人问。
“还差湘柔呢,每次就她最慢。”
人到齐,牌开局。
麻将碰撞出清脆的声响,一浪高过一浪。叶翎芝喝着茶,吹着风扇,0一手牌,嘴角忍不住翘得老高。
“哦哟哟,芝芝这是又拿到好牌了啊,果然年轻人,都憋不住心思的!”
赵湘柔脸上法令纹明显,带些苦相,说话舌灿莲花,最擅长打听八卦和传播八卦。叶翎芝对于这几条街的了解,大部分都来自于她的转述。
“没有,没有。”
叶翎芝专心码牌,“八筒。”
“我刚刚过来看见你家里有个年轻小子,站在院儿里洗衣服,谁啊?”
赵湘柔对她挑挑眉。
叶翎芝抿着嘴唇,不发一语。
“哎我想起来,”
陈敏说,“你老公不是还有个儿子吗?接过来啦!?”
叶翎芝打出一张牌,“对。”
“那你要小心了啊,别许银熊到时候偷偷立个遗嘱,你什么都捞不着。”
叶翎芝心里打鼓,表面强装镇定:“怎么会。”
许盛给许银熊喂完饭,出来就没看见叶翎芝的人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