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离此言一出,满堂皆惊。
怎么会有人说出这般无耻之言?
难道没有人看见就代表人不是她杀的了吗?
张大人怒拍惊堂木:“巧言令色!”
惊堂木的声音震得在场所有人浑身一颤,心中下意识升起恐惧,然而阿离却神色自若如常,面带浅笑。
“好吧,那这块玉佩是从何处现的呢?”
这句话说出来,听到在场人的耳朵里就像是,既然你非要说出玉佩的现之处,那我就勉强配合你一下吧。
张大人一张黑脸瞬间变得更黑了。
现在他们只是在现场现了南离的玉佩,确实没有确凿的证据证明是南离杀的人。
原本他是想吓她一下,若是能吓得南离把事情交代出来了那就省了他审讯的时间,可南离不仅不怕,反而还十分得游刃有余,从容不迫,让他一时间都奈何她不得。
张大人心中暗忖,再开口,语气便平和了一些:“南姑娘既然说这玉佩是你的,那你在何处丢了这玉佩难道不知道吗?”
“这就有意思了,”
阿离笑吟吟地道:“谁丢东西的时候还记得丢在哪儿?那直接找过去不就行了算什么丢?”
众人一想还真是这个理。
张大人倒不如直接说是有人故意把玉佩丢在那儿得了。
张大人一噎,对下面巧舌如簧的小姑娘感到头痛。
“那,南姑娘可还记得什么时候现你这玉佩不见了的?”
阿离状似想了一会儿,然后不在意地道:“三天前吧,上街回府之后就现不见了。”
三天前,正是大人们被害的当晚。
审讯这便陷入胶着。
阿离的玉佩虽然在现场,但没有人看到她行凶,而且如果阿离的话属实,那就意味着有人想要把这几起命案栽赃嫁祸给她。
与阿离有仇的人,在场人脑海里只有两个人——原来的太傅南肇甫和其女南晚。
但若是阿离撒了谎,虽然还是不能确定凶手是否是阿离,但一定也跟阿离脱不了干系。
反正不管阿离有没有说谎,凶手跟阿离有关是不容辩驳的事实,也是因此,阿离才会被“请”
到这里。
张大人又问了阿离一些问题,阿离回答后,张大人便放阿离离开。
但是离开前,张大人告诉阿离,接下来他会派一些羽林卫守在离府附近,“保护”
阿离的安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