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屿崇敲打的手指停下动作,冷眼瞪了一眼飞鸾,“你可知有句话叫祸从口出。”
飞鸾心下一惊,低下头,“飞鸾明白。”
叫你多嘴,飞鸾心中后悔极了。
谢屿崇摆了摆手,示意飞鸾抬起头来,他将奏折合上,“这有何用,拦得住一次,那第二次第三次呢?他南修仪想写便写,根本拦不住。”
闻言,飞鸾的脸立马垮下来,埋怨的眼神看向谢屿崇手下的奏折,仿佛上面有南修仪的脸一般。
“那我们岂不是白干了。”
谢屿崇不置可否。
心里想着到时给南修仪罗列点小罪名,让他被关几天安分安分。
“少爷,姜小姐也去了花楼。”
“嗯。”
飞鸾有些奇怪,就这?
“她去花楼作甚?”
谢屿崇漫不经心的翻看着其他的书。
飞鸾如实答道:“找了个小倌。”
飞鸾总感觉自己家少爷的反应不对有好像对,说不上来的怪异。
谢屿崇暗忖,姜倚宁,你这般作为……还想重蹈覆辙吗?
门外传来敲门声。
得到应允门外人将信封交给谢屿崇后退下。
信中传来凉州那边进展,去年九月司管长枪批的兖洲城铜川兵造局已裁撤负责铸造长枪的那几位工匠,如今与铸造长枪相关的工匠已经找到一位,正在想办法暗中联系带回来京城保护住。
如此最好。
不过,上次韦洲遇袭后紧跟着掌管军械造册的管事就暴毙,莫不是泄露了风声。
“工匠找到了,飞鸾,你让人一定要照看好工匠,同时你去找掌管账册的掌事的家人,看看能不能获得其他的线索。”
“是。”
飞鸾很快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