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林初,晚秋哥叫你起床吃早餐,早餐我放客厅了啊!”
说完扭头就走。
林初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直到十点的时候程晚秋给他打电话。
林初眯着睡眼看来电显示,划开接起。
“桃桃,起了吗?”
“我不起。”
“肚子不饿?”
“不饿。”
程晚秋顿了一下,“我回去的时候给你买蛋糕?”
“不用,你早点回来就行。”
程晚秋也不强迫他,“那好吧,你不想吃想睡就接着睡吧。”
“……你下课了?”
“嗯,课间休息,一会儿还得接着上课。”
“上课的人多吗?”
“不算多。”
“难不难?”
“还好,就是课时有点多,现场学习和网络自学都有,学完了复习几遍就能预约考试了,我刚才问过教练,他说最快也要两个月左右才能拿到驾照。”
“喔。”
“再过一阵你脚上的石膏也到了要拆掉的时候。”
“嗯,再不拆我就要霉了。”
程晚秋和林初聊了一会儿电话,大部分情况下都是他在说林初在听,但两人都乐此不疲,对话里没有一句是我想你却句句都是我想你。
一直到负责教学的老师端着大茶缸进来程晚秋才恋恋不舍地挂断电话,邻座的人忍不住问:“你对象?”
“嗯。”
程晚秋不在家林初在床上躺到了下午两点,王晋源中午送饭来的时候都懒得给他敲门了,把午饭留下就走了。
林初懒散地起床洗漱,衣服也不想换,单脚蹦进客厅,饭菜凉了也懒得热,大勺子扒拉着往嘴里塞,吃完了又单脚蹦进厨房把碗筷都洗干净,回到客厅电视也不开就干坐着。
明明平时他和程晚秋在一起的时候家里也没有多热闹,但这会儿程晚秋不在林初就是觉得哪里都空荡荡的,安静得他有些受不了。
他耐着性子坐了一会儿,一看时间,才两点四十五。
林初低头就开始找藏在沙缝隙里的烟,把上次二井来的时候藏的烟给找了出来,原本四根烟被他抽掉了一根,剩下的三根被他整齐地排在茶几上。
因为是藏在沙缝隙里的缘故,这三根烟被压得扁扁的,林初拿起一根找出打火机就给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