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沣温声询问。
她看起来本就脆弱易碎,现在更让人担心她随时会晕倒。是淋雨发烧了吗?
萧寞摇头,他过分正经,成功将她的思绪带回正常世界。
果然,现实世界不可能像小黄文那样,她轻轻遗憾。
不过,一个二十多岁的成熟男人,竟然不认识跳蛋吗?
显然在纪沣的认知里,从未见过这种龌龊大胆的事。
他只觉得面前站着的是一个文静腼腆的女高中生。
纪沣一无所知自己手上沾到的是少女的淫水,他从胸前的西装口袋中抽出墨蓝色方格手帕擦拭。
萧
寞眼角余光注视着。
什么年代了,还有人用手帕吗。
这样的话,她的淫水就弄到他手帕上了,说不定还会蹭到他的西装上。
又开始了……萧寞无力地闭了闭眼,觉得自己像那种偷偷把体液弄到女生身上的猥琐男。
算了,反正是睡不到的男人,意淫一下又怎么了。
她低眸,悄悄打量他笔挺的西裤,面料貌似很高级。
骑在他的西装上,用那张手帕包裹着跳蛋或者他的手指,整条塞进去。
肯定很爽。
“你要去几楼?”
又是这礼数周全的声音。
纪沣见她迟迟不动,以为她没带卡,准备帮她刷。
萧寞这才想起来,看向屏幕,正要掏门禁卡的手一顿。她所住的楼层图标已经亮了。
“我也17楼。”
她忍不住又看他一眼。
公寓一层两户,萧寞那对门一直空置,最近她上学放学确实看到有人搬进搬出。
但这是第一次见到纪沣。
“这么巧。”
他也有些意外,随即莞尔自我介绍:“我叫纪沣,以后我们就是邻居了。”
萧寞点了点头,没有介绍自己的意识。
短暂的沉默后,就到了17楼,两人先后走出电梯。
走廊狭长空荡,是深沉的暗色,很有私密感,这也是纪沣选中这里的原因之一。
进门之前,他鬼使神差地回头看了一眼。
萧寞也才开门,只一道刚好够她自己通过的缝隙,依稀能看见玄关只有一双拖鞋。室内无光,门外门内都是一样的幽暗。而她的白衬衫就是唯一的光亮,纤弱微茫,被吸纳入门后的黑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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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寞回到家,立刻冲进卫生间,把跳蛋仔细清洁了一遍。
如果不是掉到了地上,她真不想洗,因为被他拿在手里过。
萧寞半扯半解地胡乱弄开校服扣子,露出纯白蕾丝内衣。十七岁少女的胸已经发育得十分饱满成熟,雪白弹软被半罩杯紧紧捧挤出沟壑,有一种圣洁的情色。
急促的呼吸声在浴室中荡漾出几分媚意,萧寞一手掀起裙摆,茂密的毛发暴露无遗,还沾着水渍。萧寞伸出两指拨开阴唇,露出里面软嫩鲜艳的贝肉。
娇柔纤细的手持着跳蛋,在洞口浅插挑弄。
不够啊……萧寞眯着眼,刺眼的白光在视野中溺成一片。
她又想起男人粗长有力的手。
手指那么长,那里应该也很大吧。
萧寞还没有在现实中见过男人的鸡巴,只能靠想象。
差强人意地高潮了一次,她倒在床上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