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唔……”
女儿的声音不太对劲,中年人关切地问:“蒙蒙?你怎么啦?是不是病啦?”
“咳咳咳……呜嗯……”
徐蒙蒙用咳嗽声掩饰呜咽声。
该死的刘耘程,我爸打电话,你居然还敢毛手毛脚?!
被子裹着一对男女。
时而拱起,时而塌陷。
像是一个会动的小山丘。
“蒙蒙?那晚上和于尘吃饭的事——”
“啊……嗯嗯,爸,你放心……嗯呢……你们下火车以后……就打车哈,地址我会给你们……嗯……”
“好。”
电话中,老爸似乎并未起疑。
徐蒙蒙逃也似的挂断电话。
“刘耘程,你搞什么啊!”
她羞愤极了。
差一点就被爸爸听出来了!
刘耘程大大方方:“搞你啊。”
“你!”
“难道你不想被我搞吗?”
刘耘程摊牌了,不装了。
“……”
徐蒙蒙没有说话。
自己反应,早已出卖了所有。
现在说的话,不过口心非罢了。
卧室里,玫瑰精油散出诱人犯罪的气息。
几缕阳光挤进厚重的窗帘中,光线忽明忽暗。
床上尽是旖旎春色。
年轻富有弹性的躯体,让刘耘程特别上头。
等这一天,等的他好辛苦。
和预想过的一样,又软又香。
像是水晶泥一般化于掌心,方便他捏出想要的形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