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生父母?”
许未喝完水,将空瓶子利落地空投进远处的垃圾桶内,好笑道,“今天是什么日子,我怎么多了这么多儿子。”
“我不是,江狗是我哥,我才不要差辈儿。”
林征决不放弃任何一个占便宜的机会,逼着展越道,“乖侄子,来叫叔叔。”
“尼玛,你个狗刚刚划水了别以为我没看出来,江砚白和许未是我爹妈,而你只能做孙子。”
展越不屑,丝毫没意识到降临到自己身上的杀气。
直到听到许未的冷笑声,他才后知后觉看过来,高涨的气焰吧唧蔫了。
“我是妈?”
许未要笑不笑,一双形状漂亮的眼盛着细碎的阳光,却给人一种寒刀出鞘的错觉。
展越冷不丁打了个寒颤,知道自己说错话了,连忙认错求饶:“爸爸我错了!”
“那我是?”
江砚白也凑热闹,眼角含笑,笑里藏刀,一刀封喉。
展越:“……”
果然做人要孝顺父母,在外不能轻易认爹妈,否则必有灾殃。
许未见好就收,免得把体委的心态玩崩了。他转而看向江砚白,视线在那张好看的脸上细细打量。不同于许未的明艳,江砚白是那种冷峻的帅气,戴上眼镜让他添了分儒雅温和,但压不住底子里的高傲,显得有几分禁欲的诱惑。
“啧啧啧。”
许未难得心情好,起了调侃的心思。
江砚白:“?”
“你这张脸可惜了,要是个omega,一定是个贤惠端庄的小爸爸。”
许未语出惊人,旁边几个都听傻了。
“哦?”
江砚白不甘示弱,也开始欣赏许未的脸蛋儿,不紧不慢地品酌,猝然伸手,捏住他的下巴,“你也不赖,幸好不是omega,否则娇纵刁蛮,容易委屈孩子。”
许未裂开了。
他甚至没反应过来,没能第一时间把江砚白该死的手打掉。
周围的人也傻了,光天化日这般如此,真的不是在调|情吗?
江砚白浑不在意那些震惊的视线,在许未即将炸毛前又道了句:“你怎么一点也不乖?”
草!
草草草草草草!
老子现在就要把江砚白这狗东西的头当篮球打爆。
许未伸手要拧江砚白手腕,江砚白却先一步退开,在许未逼近时转身就跑。
“你他妈有本事别跑。”
许未恨得牙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