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婆?”
花雅又喊了一声儿。
还是没人应。
他给花丽珍打了个电话,老太太兴奋的嗓门应,“咋啦小椰?”
“您去哪了?”
花雅问。
“我在皂角树这边看他们下象棋呢,”
花丽珍说,“是不是要去学校啦?我马上回来给你做饭昂。”
“不是,您看您的,我就是说一声儿,我待会儿出去跟同学吃,”
花雅说,“不用做我的饭了。”
“要出去啊,”
花丽珍说,“生活费我放在你屋书桌上的,你走了别忘了拿哦。”
“好。”
花雅说。
上周生活费还没用完甚至绰绰有余,那是江彧给他打的钱。
花雅走进卧室,看到了外婆放的生活费,就压在他的题本下,他抽了出来转移阵地,存到了他之前编织的小猪存钱罐里。
这里面基本都是他存的外婆给的生活费,从江彧打钱之后,他就没有用过老太太给的钱,想的是存着,有一天能用得上。
将下午晒了半天的校服装进书包里,花雅给江彧了个消息。
“吃完饭时间肯定来不及了,”
江彧照例站在保安室门外的七里香花丛下等他,“开车送你和小旋去学校。”
一周只匆匆见了一面,江彧握着少年纤细的手腕儿,把他扯到自己身边更近了些。
“嗯。”
花雅淡淡地应。
“哎,你脚怎么了?”
江彧皱眉问。
“就扭了一下,”
花雅轻叹了口气说,“没好大的事儿。”
“都瘸了,”
江彧一语击中核心,“上来,背你。”
“你这真的……”
花雅没忍住想笑,什么毛病,父子俩都背一遍?
“上来。”
江彧重复。
花雅看着和江旋八分相似的眉眼,沉戾压迫父子俩那是一模一样,但江彧还多了成年人的几分沉稳,少了江旋的少年气。
拗不过,花雅跳上了男人宽阔的背脊。
今天这顿晚饭吃得还算友好。
比起暑假江旋放在他身上探究审视的目光,这会儿会很明显地感觉到少爷的气场变了,变得无比缓和,再也没那股针尖对麦芒的味儿。
“上楼,出差给你带了些礼物。”
吃完的碗筷照例还是扔给了少爷,江彧朝花雅点点下颌说。
“其实不用每次都给我买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