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再接到过席恒的电话。
有些事情,该说明白就说明白,可能这样会显得他有点儿无情,但本该如此。
从西宁回来后,他约了席恒吃饭。
五天小长假,席恒几乎每天都在加班,按他的话说,没准儿哪天会猝死在实验室里,他面容疲惫,幸而有眉间英气撑着,不然跟那植物大战里的僵尸似的。
一见到花雅,他浑身的消沉味儿消失殆尽,笑容赶走了阴霾,整个人容光焕,花雅突然有点儿说不出口了。
“感觉你的照片来看,青海还挺好玩儿,”
席恒说,“自驾是不是特别累?”
“嗯,还好,两个人开的话可以分担点儿,”
花雅说,“你呢,后面批的有假期吗?”
席恒耸耸肩,“没有。”
“辛苦了。”
花雅叹气,给他倒了杯茶,“奶奶近来身体怎么样?”
“你可以去我家看看。”
席恒笑了笑,话中有话。
花雅动作一僵,嘴角勾起弧度,没答应也没拒绝。
“今儿怎么了?状态不对啊,”
席恒看着他说,“是有话要对我说么?”
花雅惊觉席恒的敏锐,只是说,“先吃饭吧,吃完再说。”
“小椰,”
席恒声音有点儿沉,心脏被攥得紧张,“我以前对你说过,不用管我的情绪,有什么话直说就行。”
“我们是朋友,”
花雅说,“如果你不想延续朋友这层关系,想断交,不来往,这是属于你的自由。”
席恒听完沉默了至少几分钟,随后自嘲地笑,“你俩复合了?”
“没。”
花雅说。
“没复合。。。。。”
席恒喃喃重复了一句,皱眉不解地问,“为什么呢?没复合你和我说这个干什么?小椰,江旋是不是对你说什么了?”
“有人认为我两手抓着不放,对你不拒绝,对前任纠缠不清,”
花雅叠着腿,双手交叉搁在膝前,“我觉得对于这种事情,还是要捋清楚。”
“是谁认为的?”
席恒沉声问。
“我。”
花雅淡然说。
席恒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