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霜欲言又止,勾起了大家的好奇心,纷纷看向宫石岩和柳禾。
柳禾脸色煞白,衬得唇瓣红得异常。
宫石岩一把握住了她的手,敦厚的面容显得有些难堪。
他很想说点什么,可他昨天醉得不省人事,后面发生的事情都是柳禾口述。
无凭无据,说出来也没有人信。
这时,林知意看向他,眼神示意了一下。
宫石岩不着痕迹地嗯了一声:“没事。”
“那就好,否则我可真是罪过了。”
秦霜煞有其事地拍了拍胸口。
听闻,宫老爷子蹙眉问询道:“怎么回事?”
秦霜一脸为难之色:“听说二爷一直有个想要合作的客户,我就出面邀请双方一起吃个饭,谁知道二爷和二太太喝得太尽兴了,我也只能无奈先送客户离开。”
“没想到二太太带着二爷摔进了后厨的垃圾房,听说那种地方满是蚊蝇,臭气熏天。”
“我担心两位的身体就多嘴地问了一句。”
“是不是,二太太?”
话音刚落,偌大的圆桌上,有不少掩住口鼻一脸嫌弃地看着柳禾。
柳禾抿着唇,一言不发,眼神都黯淡了不少。
宋宛秋看似顾全大局般阻止秦霜道:“妈,二太太又不是故意的,她也不懂商务应酬。”
话里话外都是在点柳禾不仅搞砸了和客户谈喝醉,还把宫石岩摔进了垃圾房闹笑话。
老爷子听了,重重砸下筷子,转首看向了宫沉:“是不是真的?还是宋家的在撒谎?”
宋宛秋委屈地看着宫沉:“三爷,我妈没有撒谎。”
宫沉懒懒地端着茶盏,神色寡淡道:“是。”
对面,林知意低着头,听到这句话,食指被抠破了皮。
呵。
宫沉爱宋宛秋爱到居然连自己的亲哥哥都能出卖。
老爷子愠怒地瞪着宫石岩和柳禾:“你们还像话吗?这么大的人这点事情都办不好吗?”
宫石岩神色凝重,亦如以前一般,承受着老爷子不管人前人后的责备。
柳禾哭了出来。
老爷子更加愤怒,责备道:“你倒是还有脸哭!”
餐厅一片死寂,唯独宋宛秋和秦霜眼底满是得意,看向林知意的眼神都不屑。
林知意和她们斗?
不够格。
林知意没有退缩,迎上了两人的目光,微微一笑,时间刚好。
母女俩同时一怔,不等反应,林知意大喊一声站了起来,像是个癫狂的疯子一样。
“啊!啊!为什么要骂我妈和叔叔?是你们!坏人!都是你们!”
喊着,她捧起面前热气腾腾的银鱼羹泼向宋宛秋和秦霜。
这桌子大,上面的电动圆桌转的又慢,足足让林知意多等了一分钟才等到这道菜。
粘糊糊的银鱼羹不仅难洗,还非常烫。
特别适合用来糊住这对母女的臭嘴!
宋宛秋和秦霜根本来不及躲,一大盆银鱼羹从头淋下,烫得两人宛若杀猪。
就连悠闲喝茶的宫沉都被波及,他眯着眸掸了掸发丝上和西装上的银鱼羹,挑眉看向林知意。
林知意心口一紧,但立即被宋家母女的惨叫唤回。
“啊!好烫!救命啊!”
“林知意,你……”
宋宛秋衣服哭唧唧的模样,马上即将演戏。
但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