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一条命,杀吧!”
另一头的鲜卑武士显然也都被这三人不要命的打法给打了一个措手不及,三匹马撞出来的缺口虽然不大,但这些鲜卑也不是什么精锐步卒啊。
也不过就是个临时组出来的简易长矛阵而已,人数又少,甚至手中拿着的都不是适合贴身搏斗的长矛,被这三名都披着盆领铁铠的勇士切进来一搅,缺口立时便扩大了开来。
步兵抵挡骑兵靠的就是阵型,没有了阵型自然也就挡不住了,很快,后续的骑兵顺着三人搅开的缺口就冲了进来,又不过片刻,这支鲜卑也就溃败了。
“秦屯长,两位队率,上马。”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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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中许多的骑士都是一人双马有备用马匹的,秦宜禄三人也不矫情,直接便翻身上马,而秦宜禄甚至是上了马之后,才注意到自己的左边肩膀上居然插着一把短戈,不知什么时候砍穿了自家的铠甲,深深的扎进了肉里。
这特么二手的铠甲果然不靠谱啊。
刚刚在地上砍人时虽然时间不长,甚至就只有三四分钟,但战况激烈,肾上腺素飙升之下他甚至根本都不知道。
“屯长,这……”
“没事,死不了,继续杀敌!鲜卑王庭就在眼前,杀过去,胜利就是咱的了。”
说罢,自顾自的狠狠抽打着马屁股又重新冲在了前面。
至于那半根短戈,秦宜禄也不敢拔,怕喷血之类的,索性就让它在身上这么插着了。
董卓这会儿就跟在秦宜禄的身后,见状也忍不住感慨道:“秦壮节不仅有谋,武勇端得也是不让旁人,好壮士啊。”
牛辅则跟在他一旁道:“岳父你看,他身侧的将士们已经自的围在其身周护住了他,但那些将士中大多都不是他们屯的。”
“很受拥戴啊,这便是魅力了,当真是个大才,只可惜咱家明年就要调走,现得晚了。”
“现在觉也不算晚,若非是岳父您目光如炬,又如何能从行伍之中就拔擢了此人了呢?”
董卓闻言笑着摇头,却是忍不住回过头去,瞥了一眼几乎落在了陷阵营最后的吕布一眼。
“哪里算什么目光如炬,那不就走眼了么。”
“吕布?哼,居然还在咱们的后面,此人武艺倒是非凡,只可惜,空有一身武艺而没有胆气,却是更显此人废物了,既然惜命,加入这陷阵营作甚?与壮节相比,简直是云泥之别。”
“好了,莫要说他了,你看,壮节他又与鲜卑的先锋交手了,他身边那两人是谁?也很勇猛啊。”
“是他们屯的队率张杨和吕布屯的队率成廉,这成廉,此前还与他起过冲突呢,看起来,应该是被他的气度所折服了。”
“吕布麾下的队率都冲得如此靠前了么?”
然后俩人不自觉的又回头瞅了一眼落在队伍最后的吕布。
“不去管他,看壮节他们冲锋陷阵,倒是看得咱家也跟着热血沸腾起来了,好久没有亲手杀敌了啊,手上还真有些痒了,好贤婿,随咱家杀敌。”
“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