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追也不是,不追也不是,高总往手心锤了一拳,“腕儿也太大了!”
旁人轻声说:“费总他们都捧着的爷,难揣摩啊。”
*
叶辞来到楼下行道,看见庄理站在马路边吸烟。
树的阴影拢住她,影影绰绰一个侧影,倒好像真有点学生时代的感觉。
“不校花儿么,扮太妹?”
叶辞走近了说。
一记眼刀飞过来,叶辞扯了下唇角。
庄理单手抱臂,另一只手垂下掸烟灰,“你不会又要说,是欠人情债才来逢场作戏的吧。”
“还……真是。”
叶辞笑了下,“但这做戏我们得讲清楚,是和高培安,不是和别的谁。”
庄理本来也没觉得有什么,轻哼,“那你为什么让我出来?”
“你想在里边陪酒?”
庄理抿唇不语。
叶辞敛了笑,“高培安那女朋友一看就是玩儿惯了,进门看见有人坐高培安腿上眼睛也不眨一下的——”
庄理惊诧转头:“你的意思是我眼睛容不得沙?”
“我是说那不是你该待的地方。”
食指微动,烟差点落出手去。静默片刻,庄理说:“说不定我和南晴一样呢。”
“一样什么?”
“就是一样。”
庄理小声说。
“就作吧你,我倒要看你还能拿什么来堵我。这事儿我还没说你,有你这么随便跟几年不见的老同学来玩儿的?”
“我是个成年人,要干嘛是我的自由!”
“哎唷,了不起。人二十二岁都生二胎了,你怎么不跟着学?”
“你!”
庄理气急败坏,把烟蒂杵在垃圾桶的灭烟器上。
“别站路边儿你你我我了,给人看笑话。”
叶辞揽着推着人往车上去,“不是想瑾瑜了么,我带你回去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