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以后要一起上学,总说谎是个坏习惯,索性实话实说告诉大家真相。
陈燧熟知内幕,他最该清楚许岁辞是如何招引上鹤霸天的。
扶着许岁辞单薄的肩膀,哇哈哈哈爆笑道,?“学习用具本少爷给你倾情赞助,鹤望兰敢碰你一下,?我帮你揍回去,你就认命了一起跟我们上学吧,学习很苦的。。。。。。是很好的。”
那股幸灾乐祸的笑声,完全是在不担心情敌生命安危的基础上,由丹田勃而出。
白烨皱眉,?“上学的意义原本是好的,少年不知学习好,做了社畜方知悔,然而被人胁迫去做自己特别不愿意的事情,就会失去了快乐源泉和人生导向。”
许岁辞紧紧握住老婆的手,快要哭出来,“没错,我就喜欢挣钱,妈妈常说我的胃不好,吃不了学习的苦。”
“那可不行,撇开鹤望兰不讲,岁岁你能重进入课堂充实自己,其实这件事本身并不算坏。”
白烨的态度陡然一转。
“只有踏实走上学习的道路,将来才有更好的出路,只有认识到学习的重要,才能实现人生的价值,只有在课堂上不断精进,未来才能站的高看得远乘风破浪。”
许岁辞捂耳朵。
不听不听,老婆念经。
白烨噗嗤笑起来,跟陈燧打个眼色,两人一起夹住许岁辞的胳膊,“放心吧,我们会保护你不受鹤望兰的欺负。相信我们,好吗?”
无法相信。
许岁辞心底一阵叫苦连连,鹤望兰敢碰他一根手指,法外狂徒许三也不是好欺负的。
他就是单纯得不想学习而已。
学习苦啊,Tm的,比黄连汁还苦。
第二天,白烨和陈燧谨防法外狂徒许三从窗户翻出去逃跑,一大早给他提上牛奶面包,跟赶羊似的将人先弄进教室里,再摆上早点叫他吃。
丁佐楠大约十分钟后才领着两个伴学衣衫不整地从班级门口进来。
一边吹一口气在伴学柔软的脖颈里,睡眼迷蒙道,“今天真不想来上学,好想睡到太阳晒屁股。”
这本该死的肉。文,从早到晚都彰显糜烂的私生活。
但,炮灰说得极对啊,平常太阳升起来,我就开始上工挣钱了。
丁佐楠冥冥中觉察有人凝视自己,放眼望去,漂亮的许伴学眼泪汪汪地坐在二人中间,面含委屈不甘的嫣红春色,小口用吸管饮啜着杯中牛奶,可爱的嘴唇微抿轻翘,生怕白白的牛奶漏出一丁点儿。
啊呀,卧槽,大清早的,这是什么人间诱惑!
丁佐楠大咧咧走到书桌前,“小美人儿,你今天是不是穿错校服了?你们这些伴学穿得可是藏蓝色的,莫不是陈燧把你晚上欺负狠了,早上爬出被窝随便穿一件白色校服就跑来上课了?”
放你妈deR屁!
许岁辞准备当众表演一个小象喷水,喷丁炮灰一脸牛奶。
“滚蛋!”
完全不用许岁辞出手,接下来进班的鹤望兰直接提起了丁佐楠的衣领,话说丁炮灰并不低矮,但落在身高189cm的鹤霸天手心里,就跟玩儿似的,一把掀翻在地。
“鹤。。。。。。鹤少爷。。。。。对,对不起!”
丁佐楠那彻夜风流的身躯禁不住打击,砸在地上连肾都在颤抖,被两个慌促的伴学扯住胳膊拖回座位。
“你还有心情喝牛奶?”
鹤望兰穿着质地精良的白色制服,虽说校园款的西装难免透露出稚涩之气,但他里面搭配一件意大利真丝衬衣,耳朵手指皆佩戴潮流饰,黄金比例身架衬托出的时尚感喷薄欲出。
戴着两个铂金戒指的大手往许岁辞头顶摁一把,“本少爷活了二十年每天习惯十点钟起床,瞧你给我害的。”
跟丁佐楠一丘之貉,不是好东西。
“鹤少爷,请你不要随便碰岁岁的头,这样很不礼貌。”
白烨说到做到,站起身要跟鹤望兰对峙。
许岁辞吓得要命,两个人吵架起争执不要紧,万一鹤望兰的剧情线被激了,挨整的就是我老婆。
哪知鹤望兰看也不看白烨,冲门外喊道,“快一点往进搬呀,难道本少爷早起的时间不珍贵吗?”
哼哧哼哧。
从班级门口搬进来十几个大箱子,拆开箱子后,一同带来的工人纷纷拿出扳手,快组装出两张学习书桌。
VIp教室的面积很大,里面学习的都是收取三倍高昂学费的富家子,所享受的资源必然是科系中最好的。
鹤望兰的书桌从意大利高价定制,名家之手,采用极简风格,并不像其他学生那般死气沉沉的实木桌椅,而是中空的材料概念款。
主要是占地面积很大,几乎将班级后面占去三分之二,剩下三分之一的空白摆放一张小课桌。
“我想你也请不起伴学,给张普通课桌使用就很好。”
眼神示意许岁辞不要坐在两人中间,转移到门口的小桌子上吃去。
白烨气得牙痒痒,给陈燧递了一个眼色,两人从小培养的默契,准备把鹤望兰的学习桌推翻。
许岁辞怎么可能任由两人傻乎乎往枪口上撞。
反正他就是来打酱油的。
许岁辞抱起早点主动坐到小课桌上,继续嚼他的奶黄包,“坐这儿挺好的,凉快不挤,还能看见外面自由的世界,谁都别跟我抢啊!”
也不是真的挑衅鹤望兰,他大约目测了一下课桌离后门的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