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培逸道,紧接着,他意有所指的道:“吃饱了有力气了,才能干活。你说是不是,亲爱的。”
“当然当然。”
邵玟远闻言,嘿嘿笑了两声。
帐篷里的言裕栖:“……”
听邵玟远那笑声,他敢保证,齐培逸说的那个「干活绝对不是普通的干活儿。
齐培逸绝对误会了。
真的是,他的一世英名!
想到这里,言裕栖瞪了路逾矠一眼。
紧接着,他一言不发地从躺椅上下来了。
就在他准备找件新衬衫穿着时,却被路逾矠直接拦住了。
“就这样吧,他们还在外面等着,再套个外套就行。”
路逾矠道。
说话间,路逾矠将他的白色军装外套递给了他。
言裕栖瞥了一眼路逾矠手中的白色军装外套,没有抬手接过。
别以为做这些,他就能原谅他刚刚的行为。
紧接着,他从衣架上拿下了今天白天戴着的黑色领带,将领带系在了脖子上。
哼,以为他不换衣服,他就挡不住这痕迹嘛。
将领带戴好后,言裕栖又抬手整理了下自己袖口的扣子,以及上衣的褶皱,这才从路逾矠手中拿过了军装外套。
就在他背过身,穿上军装外套时,站在他身后的路逾矠突然上前一步,来到他身前,抬起手。
言裕栖见此,瞪着他的手道:“干嘛?”
“领带有些歪了。”
路逾矠道。
言裕栖闻言,没有躲开他的手。
与此同时,路逾矠抬起手给他理了理领带。
待到路逾矠放开了他的领带,言裕栖也将军装外套穿好了。
紧接着,言裕栖快步朝着洗漱间走去。
他才不信路逾矠那么好心,会给他系领带。
来到洗漱间,透过镜子看到自己领口处那显眼的一抹红痕后,言裕栖眯了眯眼睛。
果然!
下一刻,言裕栖抬手将领口往上拉了拉,移了移领带,直到将红痕完全遮掩住后,言裕栖这才满意的放下了手。
紧接着,他又用清水洗了把脸,漱了下口后,皱着眉看了一眼镜子里樱红的像随时都要破皮的嘴唇后,这才用纸巾擦干净了脸上手上的水渍,走出了洗漱间。
路逾矠看到言裕栖从洗漱间走出来后,目光在言裕栖的脖颈处停留了一下,随后道:“让你不要遮的。”
言裕栖瞪了他一眼:“你管我。”
说罢,不再理路逾矠,又从衣架上,拿起了白天穿的白色风衣快速套好后,便直接推开帐篷的门,走了出去。
路逾矠瞧着他的背影,敛了敛眸光,而后也踏了出去。
言裕栖刚走出帐篷,便感觉到一阵凉风袭来。
这里早晚温差较大,帐篷里又暖和,所以,他一时有些不适应。
不过,庆幸的是,他穿得还算多,所以,并不冷。
齐培逸瞧着从帐篷内走出来的言裕栖,好整以暇的打量了他一番,而后,笑着道:“怎么出来的这么慢?”
“我刚醒。”
言裕栖面无表情的淡淡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