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是我理解错了你的意思。”
“你堂堂国公府世子,为什么会去白鹿书院进学?”
柳宴应着,“国子监里大部分都是纨绔子弟。”
“白鹿书院的风气好些,不然我也不会和许兄认识了。”
两人边说边迈进了国公府的大门。
柳宴带着许沉先去了会客的花厅。
他刚进屋,就看见老英国公和他母亲都在。
“宴儿给祖父和母亲请安。”
“这位是我在书院的朋友,姓许名沉。”
柳宴介绍着许沉,他忙拱手作揖。
“老国公好,国公夫人好。”
“不用多礼,许小友远道而来是客。”
“阿宴许久都未带朋友回家了。”
老英国公按捺住激动的心绪,语调平缓。
就连旁坐着的秦曼晚也克制住了自己。
生怕她表露出什么情绪,继而暴露了。
“阿宴啊,既然是你带来的朋友,就由你招待。”
“缺了什么,尽管派人来和母亲说,母亲给你备好。”
“孩儿多谢母亲,许兄我们去前院吧!”
柳宴和秦曼晚寒暄完,就带着许沉离开了。
秦曼晚还依依不舍的看着两人远去的身影。
“老大家的,别太明显了。”
“是,是儿媳失态了。”
秦曼晚掏出帕子抹了抹眼角。
整个英国公府对于许沉的到来,表现出热切的欢迎。
除了二房的人,不屑一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