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宛并未多分心神在杨新身上,交待完后便命老马驾着马车离开了——
谢宴不禁皱了皱眉,他将所有心神都放在李宛身上,自也对人放在李宛身上的视线很敏感,因而对杨新的视线感到很不满——
李宛瞧见了他的表情,不由挑挑眉道:“怎么?对我做的很不解?”
谢宴摇摇头道:“公主这么做自有公主的道理,只是这人看起来不像个好人——”
李宛笑道:“是不是好人无所谓,能为本宫所用便行了——”
谢宴不禁又被李宛脸上的笑晃了眼,心道公主并未察觉其他,那他也没必要点破了,公主说什么便是什么,他只要听从公主吩咐便是了。
26重生长公主
26重生长公主
自蹴鞠场一赛过后,不知什么时候起,京城各茶楼酒肆说书的,都流行起了京城五美的说法
却说这京城五美,不是旁人,正是当时李宛这边上场蹴鞠的五人——也不知哪个会来事的能干人,当天晚上就在京城东市最大的酒楼喜来坊,现场编了一段当时蹴鞠的盛景
这说书先生也是个人才,绝对也是去过现场见过真人真景的,那描绘的叫一个栩栩如生,直把那李宛的容貌风姿夸得天上有、地下无的,让那些没能亲眼见到的看客们也是抓耳挠腮、好奇不已
当然也有那些不信的,但奈何酒楼里去蹴鞠场看了热闹的人也不少,一个个在那附和,说长公主真人比说书先生说的还要好看!真真是天人之姿啊!啧啧啧,没能见到真的是一大憾事呢——
这附和的人多了,没见过的人也是一脸向往,很想见到传说中的长公主到底是什么风姿
说书先生再提到其他人,用的篇幅要小了许多,但寥寥数语,也足以将其他人的风姿特点勾勒出来——
邓阑和沈艾是京城各大茶楼酒肆的常客,一直是百姓口中为人所津津乐道的贵公子,而谢宴以往是很少在众人面前露面的
说书先生在那道:“长公主已是天人之姿,那驸马能是一般人吗?!想想都不可能呀!”
“只说这驸马,真真是少年将军,在那场上便与一般人不一样!只道是银鞍照白马、飒沓如流星(注),当复如是啊!”
“该说如此少年将军英姿,以至于往往让人忽视他生得如此俊美;偏又生得如此俊美,以至于往往让人忽视他本是京城口口相传的煞神也——”
却说李宛听红荷绘声绘色学那说书人,说到谢宴这段时,不禁拍掌笑道:“这说书先生可真有趣,倒是挺敢说的——”
“不过本宫倒觉得,他倒还是有一点没说到”
红荷不解道:“还有什么没说到呢?——”
李宛眼神里带着些玩味的笑意道:“那是说书先生可不知道,谢世子最绝的既不是那气场,也不是那样貌——”
“而是那身材,啧啧啧,八块腹肌,肩宽腿长的,那线条、那爆发力,可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红荷不禁捂着嘴笑道:“瞧公主这话说的,除了公主外,还有谁能知道这些呢?倒也怪不了说书先生——”
李宛听出红荷话里的打趣之意,不禁竟有些脸红起来他才不肯承认他是见色起意!谢宴那脸、那身材,的确很符合他的喜好,但他是绝对不会对一个直男动心的!
直掰弯,狗都不干!是看自己过得太舒爽了,给自己上难度吗?!他还没那么找虐呢——
他哼了一声,颇有些自欺欺人的意味道:“呵,你倒胆子变大了!还敢取笑本宫了?——”
“说起来,本宫对谢世子的身材也并不是很了解,不过一点点了解罢了——”
红荷跟在李宛身边多年,又能随他出宫,自是对自家主子性格再了解不过,压根不觉得害怕,只是顺着道:“是、是、是,公主对驸马并不是很了解,只是一点点了解罢了——”
李宛:
知道没把人唬住,他不禁点了一下红荷额头,有些恼羞成怒道:“你这丫头,真是年纪大了管不住了,哪天早点把你嫁出去才是!”
说着作出一副煞有介事模样道:“听说影卫那小子成日跟在你身后红荷姐姐、姐姐地叫着?嗯,这小孩看起来挺乖的,应该很听话,以后不会欺负你——”
红荷:
她无奈道:“公主别取笑奴婢了,影卫就是个小孩罢了——”
李宛还越发来事,拖长了调子道:“哦,不喜欢小孩子?那云卫?呃,不行,云卫太闷了,剑卫太轻浮了,听说在外面有好多相好的小娘子呢,鸣卫嘛,就是根木头,没意思——”
“看来看去,还是影卫最有意思,虽然年纪小了点,但是懂事体贴、嘴甜招人喜欢,嫁给他绝对不亏——”
红荷:
她瞧李宛越说越当真,不禁也有些急了起来,跺着脚羞恼道:“公主!你就莫要取笑奴婢了!奴婢要一辈子跟在公主身边,永远不嫁人!”
李宛不由愣了一瞬,似是想到红荷上一世未得善终,脸上的笑也带了些无奈道:“说什么胡话,本宫才不需要你一直守在身边——”
“别说这些了,继续说后来的。”
红荷本也羞恼,不想再被李宛打趣,巴不得转移话题,便继续道:“却说这剩下一位,却有争议,有的觉得该是梁玉梁小姐,但有些人觉得梁小姐生得不够好看,有的觉得该是宋大人,但有些人又觉得宋大人出身普通,不该排进去——”
李宛不由被气笑了,道:“呵,这些人,还挺挑的嘛?不是挑人家不好看就挑人家出身不够高,一个个的耍起嘴皮子来,倒都挺会指点江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