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令人瞠目结舌的是,这位侯夫人与太子殿下还有着不可描述的过往。
虽然陆靖庭已经去军营,但长街上的流言依旧沸沸扬扬。
“侯爷竟然打女人……”
“那可不是,俺看得真切,侯夫人都被打出血来了!”
“我听说侯夫人嫁过来之前,曾与太子殿下青梅竹马,而今太子就在漠北,难免侯夫人会心系太子,侯爷即便是位英雄,也万万接受不了自己的妻子有异心啊!”
“……”
晌午,关于魏琉璃被“暴打”
的消息一直在传。
魏琉璃也聪明,陆靖庭离开后,她就直接上马车,打道回府,毕竟,她被揍的“伤势过重”
。
蔷薇苑内,木棉被罚站了一个多时辰了,到了饭点,魏琉璃才允许她过去一起吃饭。
木棉没觉得自己错了。
她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配合兄长与嫂嫂啊。
午饭不算丰富,但都是常见的家常菜,很是下饭。
木棉先是扒了两碗白米饭,面颊因为吃饭而涨红,唇角还沾着米粒,吃饱了之后好奇心甚重,忽闪着大眼,问道:“嫂嫂,小六儿有一事不明,还望嫂嫂解惑,我询问过白军师了,但他不告诉我。”
魏琉璃这几天不打算出门了,她想让事情发酵一下。
正好闲着无事,魏琉璃就问道:“棉棉何事需要解惑?你说来听听。”
木棉实在太过好奇了。
她今日在长街,还是第一次亲眼目睹兄长“欺负”
嫂嫂。
嫂嫂虽然在嚷嚷,但她却看得真切,嫂嫂脸上是在偷笑。
那嫂嫂到底是想被兄长欺负?还是不想呢?
她实在太困惑了。
木棉直接问道:“嫂嫂,兄长欺负你的时候,你是不是很欢喜?那你既然欢喜,你为何又要喊?我记得前几次,你还哭了,我在外面听得真切。所以,嫂嫂,你好生古怪,我不明白。”
魏琉璃彻底僵住了,“……”
这要她如何说呢?
赵嬷嬷在一旁哭笑不得。
魏琉璃艰难的维持着淡笑,“棉棉,你还小,等到你嫁了人就能明白了。”
木棉不甘心,“可是白军师说,兄长欺负你,那是因为疼惜你。可为何又要让你哭呢?很疼么?可我今日瞧见兄长揍你的时候,你倒是在笑。”
魏琉璃,“……”
这话题无法进行下去了。
这时,院外有小丫鬟进来禀报,“夫人!夫人出事了!老太君将侯爷召见到了善秋堂,还对侯爷施行家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