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卫这几日都躲在洞穴里,扫罗的军队又在附近的两座山上装上了抛石机,整个山寨都在打击范围之内。白天无人敢外出行走,豢养的牲畜也被打散了。好在撒拉比带人挖了壕沟,上面用木板铺盖,再盖上土,使洞穴与山寨的守卫点连在一起,扫罗的大军才没有攻上来。
有士兵跑进来说:“我主,你哥哥和约押吵起来了。”
大卫急忙起身,和报信的士兵向约押所在的洞跑去,还没有进洞,就听到两人大声的争吵着。只听约押说:“不能吃血!这是以色列的祖宗立下的规矩。”
又听到以利押说:“难道让所有人都死吗?”
大卫赶紧喊道:“嗨,我的兄长们,你们在干什么呢?”
约押指着以利押说:“他要杀战马!”
大卫看着以利押,说:“哥哥,战马对我们很重要,如果没有马,我们连最后一搏的机会都没有了。”
以利押沮丧的低下头,说:“母亲需要水,伤员也需要。我也知道战马对我们很重要,可是如果再没有水,留着马又能如何呢?就连马也要渴死了。”
大卫一口气憋在胸口上几乎不能呼吸,他也知道母亲已严重脱水,可是山寨内所有的树叶和青草都被摘光了,连马都没有尿了。看着以利押无奈痛苦的眼神,大卫转头以请求的口气的对约押说:“兄长,就杀一匹,就杀一匹马!找一匹瘦弱的杀。”
约押沉默了,默默的向以利押侧开身。
“等等,”
洞口传来喊声,众人向洞口望去,只见韦查得拿着一根长长的铁杆走了进来,说:“丹尼耳说很快就有水了,就差这个。”
他扬了扬手里的铁杆,说:“我那里还有些制铁的水,以利押先去取一半吧。”
以利押知道韦查得那里还有小半桶混着马尿的水,但有总比没有好,就出去了。大卫接过韦查得手里的长杆,它是精铁打造,一端是尖锐的,另一端是圆形。中间似乎是空心的,里面还套着一个小长钎,足有二十五肘长。大卫疑惑道:“这能取到水吗?”
韦查得一耸肩,歪着头说:“丹尼耳是这么说的,还让你带上存水的器皿和我一起去。”
“啊,我们可爱的丹尼耳。”
大卫和众人听后终于笑了,大家舔了舔干裂的嘴唇,手忙脚乱的聚集装水的器皿,顺着壕沟去到丹尼耳那里。
丹尼耳见到众人只是笑笑,伸手拿过韦查得打造的空心铁杆,仔细看了看问:“够---硬吗?”
韦查得说:“放心吧,我加了黑砂和铜。”
丹尼耳就指着一处潮湿的地方,说:“打--打---打进去。”
韦查得就让丹尼耳扶着一头,自己拿着另一头,在圆的那端又拧上了个方木垫。他按着丹尼耳所说的调整好角度,拿起木锤一下又一下的用力锤打起来。铁钎一寸寸的被钉了进去,大约一柱香的时候,终于只剩下木垫在外面了。丹尼耳又说:“取---取出来。”
韦查得就拧下木垫,又从怀里取出一个形状奇特的手柄,用另一头套在里面的小铁钎上绞紧了用力扭动,只听到“咔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