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文林是一位天才的音乐家,从十岁就开始出名,参加大大小小的演出拿奖。并且在十八岁开始自己的世界级巡演,他出生在音乐世家,从小耳濡目染。
弹钢琴的手葱白关节弯曲处,还会泛着粉红,柏文林察觉出有人在看着他。于是他停下弹奏的手,侧身向池旭看去,发现所有人都在看他。除了玉墨起他的眼神在池旭身上。
柏文林跟池旭对视,温柔的一笑这一刻仿佛他又置身于舞台上。他快速的收回视线,再次投入演奏。
婚礼进行曲再次响起,沉浸在里面的人们回过神,把目光又放回两个新人身上。
池旭停下的脚步,也随着音乐再次动起来。他今天跟玉墨起在教堂起誓,在神父面前承诺在帝国的见证下结为夫夫。
池旭:“我池旭郑重发誓,我自愿成为玉墨起的丈夫,从今天开始相互拥有、相互扶持、无论是好是坏、富贵或者贫穷、疾病还是健康都彼此相爱、珍惜,直到死亡也不能将我们分开。”
念完池旭仰头看教堂镶嵌的彩色玻璃,玻璃外透出阳光洒在他身上。
听着池旭的誓词玉墨起一愣,他念的是新郎誓词原本池旭应该念的是新娘誓词,他篡改了誓词。
玉墨起看着神父已经愣住,事情有点超乎他的想象。
玉墨起眼神一瞥,看到自己眼前的一抹白,才明白过来池旭为什么念了不属于他的誓词。
原来带头纱的是他,他才是今天真正的新娘。
这个身份反了过来,被标记者改变不了他是新娘的事实。所以池旭让他带上头纱,让玉墨起变为他今天的新娘。在台上他念了属于新郎的誓词,所以池旭是想扳回一城。
玉墨起趁着他的易感期标记他的事,一直是池旭心里的一根刺。
每每被这根刺,刺到都是要命的疼。
池旭想借今天把这根刺,也刺向玉墨起也要他尝尝被刺了会有多疼。多难受多屈辱,多么的无地自容。
玉墨起看着池旭漏出笑容,台下的宾客开始窃窃私语。婚礼进行曲被弹奏的人换了,池旭觉得这首曲子听着格外的悦耳。
玉墨起望着台下交头接耳的宾客,也不知道他们在说些什么。记者更是举着相机对他们疯狂拍摄,这时玉墨起单膝下跪拿起。
玉墨起仰头望着池旭开口:“我玉墨起郑重发誓,我愿意成为池旭的妻子,从今天开始相互拥有、相互扶持、无论是好是坏、富贵或者贫穷、疾病还是健康都彼此相爱、珍惜,直到死亡也不能将我们分开。”
说完花童上来,给他们送戒指玉墨起拿起钻戒带进池旭的无名指。又拿起一枚戒指戴在自己的无名指,玉墨起起身抱住池旭开始在神父面前亲吻。台下的宾客鼓掌,哗啦啦的声音。
刺痛池旭的耳膜,一切都发生的太快,戒指就那么莫名其妙戴在自己的手上。彩色玻璃上透过来的光,打在他们身上,他们在所有人的见证下说誓词拥吻。
成为正式的夫夫,玉墨起说着新娘的誓词。
仪式结束,宾客开始畅饮,柏文林还坐在钢琴椅上。池扉脸色非常不好的冲他走过来,捏着他的肩膀。
“文林谁允许你弹的。”
池扉的语气很不好,是生气的前兆。
柏文林的肩膀被他捏的有点疼,他皱起眉,“手长在我身上,曲子在我的脑子里。我弹琴不需要任何人允许,池扉你少用命令的语气对我说话。”
柏文林伸手打掉,池扉捏着他肩膀的手,池扉的脸肉眼可见阴沉下去。他拽起柏文林,打开休息室的门反手关上柏文林被甩到床上。
池扉欺身而上,柏文林开始挣扎,“池扉!你放开我!呜呜……你踏马的畜生!”
柏文林甩了池扉一巴掌,他停止动作,柏文林身上的衣服被扯开。
洁白的胸口袒露出来,左边胸口纹着什么图案被衣服遮住。
柏文林红着眼,盯着池扉脸上的巴掌印,他的手发着烫。失神的躺在床上不去看池扉,眼尾有晶莹的泪花落到白色的床单上。留下一个深色的不规则的小点,柏文林抱住自己的双腿把自己缩在一起。
池扉被柏文林的一巴掌打懵了,反应过来看着自己身下的柏文林已经缩成虾球。他张开双臂抱住他,嘴里一直说着:“对不起文林,我是爱你的……我是爱你的……可你为什么不能也爱一下我呢……”
在教堂的休息室里,池扉一遍遍的问着柏文林为什么不能爱一下他。
像是恶魔的低语,在问柏文林能不能出卖自己的灵魂。
过了许久柏文林开口:“我爱的人永不会是你,也不会是玉斐然。只会是长眠在郁金香之下的花谁珍。”
“啊啊啊!你怎么还没有把那个女人忘记,她已经死了三十多年了。池旭都已经结婚了,你为什么还没有忘记她,柏文林你告诉我快!快告诉我!”
池扉跟疯了一样,捏着柏文林的下颌逼迫着他说话。
可柏文林的视线一直没有望向他,他的脑海里一直都是在舞台上。跟他一直合奏的那个女孩,她像花一样。
身上有淡淡的清香,因为是合奏他跟她坐的是同一张椅子。两个人的距离很近,柏文林闻到了她身上的味道。
被掐着下颌的柏文林嘴上露出微笑,这个微笑放在池扉眼里那简直无疑刺痛他的内心。他那个卑微祈求柏文林爱他的心,池扉扬起手给了柏文林一巴掌。
嘴里底喊着:“你不许想她!你不许想她!你已经跟我结婚了,你是我的人!你的后颈上有的我标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