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陈乐归抱了我好久还不撒手,我正了正神色“好了好了,我有正事和你说。”
陈乐归也严肃道“我也有正事和你说?”
我问道“什么事?”
陈乐归故意拖延道“你最近有没有”
我追问道“有没有什么?”
“有没有按时吃药?”
我有些心虚的回答道“有啊!”
陈乐归幽幽的盯着我“有吗?”
“额好吧,没有。”
陈乐归叹了口气道“清兮,你虽然现在可以说话了,但你有没有感觉有时嗓子还是会不舒服。”
我左顾右盼道“偶尔吧。”
陈乐归语重心长道“清兮,你的嗓子只是暂时可以说话了,但并不是说明它已经完全恢复了,它需要一个漫长的过程才能恢复,我希望你能好好养着,慢慢恢复,而不是毫不在意最终落下病根。”
迎着陈乐归的目光,我点头应道“好。”
“清兮,我珍惜你,我更希望你自己也能珍惜自己,假如未来我有什么意外,无法陪在你身边,你也可以照顾好自己。”
我不知陈乐归竟会想到这么远,一时间眼角有些湿润,只能轻声一遍遍唤道“锦娘”
陈乐归为我拭去眼角的泪柔声道“我在,我一直在。”
“我心疼你从前飘零的人生,也了解没有人关心在乎你,但你从现在开始也要习惯被我关心照顾,习惯有家的感觉,我永远在这,永远是你的归途。”
我泣不成声,明明这不是我的身体,却仿佛亲身经历了清兮曾经艰难的处境,就像会哭的孩子有糖吃一样,现在陈乐归是有糖的人,她拿着糖来安慰我,而我在和一群小孩抢糖的时候没哭,在她拿糖安慰我时却忍不住委屈。
我带着哭腔问道“锦娘,你怎么对我这么好?”
陈乐归面对我止不住的泪,放弃了用手擦拭,栖身吻上我的眼眸,顺着我的眼泪划过脸颊,舔舐嘴角,温热的气息吹过我的脖颈,我有些动情,脸上发烫。
我俩不知怎么就躺倒了床上,一遍遍啃噬着对方,陈乐归忽然停下来,忍住冲动低声问道“可以吗?”
我不敢看她,只胡乱点头道“好。”
身上的衣物被一件件褪去,只留下最原始的渴望。
一夜荒唐。
第二日在迷蒙中感到身旁的人要离去,惯性的抓住她的一角,迷迷瞪瞪的呢喃道“别走。”
一阵轻柔的触感落到我的脸上,“乖。”
记忆渐渐模糊,只记得她轻轻握着我的手,慢慢放到了身旁,她的动作让我好似被安抚了一般,褪去不安,继续沉沉睡去。
我睡眼惺忪醒来时,已快到了晌午,我冷静的吩咐身旁的婢女为我穿好衣服,整理好后跪在地上等待。
不知跪了多久,面前的书柜传来了响动,一阵阵脚步声向我走来。
男人走到我身旁,并未说话只是挥手让身边监视的人退下,静静的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