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梨笙迟疑道。
“难怪不张口也能跟你说话呢。”
阮海叶笑吟吟的打,继而喝了口酒,拍了拍她的肩膀:“二妹别急着走,还有一事要与你说。”
温梨笙轻咳了咳,坐正了身体:“大姐请讲。”
“贺家今日丧了。”
阮海叶道:“贺老太君昨夜被杀,今日本是她的寿诞,但却变成了以后的忌日,说起来还真是个笑话。”
温梨笙露出无比惊讶的表情:“贺老太君怎么死了?被谁杀的?”
阮海叶将她的神色看在眼里,暗暗打量:“你不知道?”
“我上哪知道去啊?这不一整日都在山上嘛。”
温梨笙摊手道。
“可昨日是在内宅见到你们二人的。”
阮海叶道。
“我们只是被闯入贺宅的贼人追杀,无奈之下才躲进内宅的,进去没一会儿就听见内宅的护卫喊着抓人,无奈之下就又打算出去,走到门边的时候就遇见了你们。”
温梨笙的谎话像是一早就打好草稿一样,非常流畅的说了出来,合情合理。
“我温家与贺家无冤无仇,我还是给贺老太君送寿辰礼的呢。”
她又补充道。
阮海叶倒没有继续怀疑,只是说:“这两日贺宅锁上大门拦住了所有的宾客,正一一排查杀害贺老太君的凶手,必定会现你不在贺宅里,所以明日下山回城中去,倒是贺家找上门,你也能以当夜回家之由洗脱嫌疑。”
温梨笙一听就觉得不对劲,这样回家真能洗脱嫌疑吗?
毫无疑问是不可能的,贺家下人根本没看到她出贺宅大门,马车也一直停在贺宅之外没离开,她不可能撇下一行管家婢女自个跑回家。
阮海叶这样说,只不顾是想让她回去取回那部分的剑法而已。
她没有反驳,顺势道:“真是个好主意,这就不用担心贺家怀疑到我头上了,那我们明日就下山去。”
“你下山,”
阮海叶指了下谢潇南:“他留下。”
温梨笙愣了愣,回头看一眼谢潇南,短暂的思考一下,而后笑道:“不成啊,他脾气不好,若是我不在他可能会跟帮里的兄弟动手呢。”
“那就把他手脚都绑起来,让他动不了手就得了。”
阮海叶不以为意道:“有挂念的人在山上,你才能早去早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