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翾被某个不和谐的声音给吵醒了,手习惯性的往一旁摸,然后就顿住了。
秦寿看着女大夫在他躺着的地方摸来摸去,一颗心都飞到了天堂,偷偷的把手摸上女大夫的手背,激动羞涩的开口:“女大夫,我在这儿。”
若翾木着脸把凑上来的手打掉,从床上起来,端着宝相庄严严肃脸说:“醒了就起床。”
然后按了按有些刺疼的眼角。
这三天没日没夜的医小白脸,累狠了。
她脑子里有个瘤,这东西和不太好相处,一累它就变着法的折腾你。
太糟心了。
好不容易睡个好觉,小白脸醒来就闹心,简直没有更糟心。
秦寿踢掉被子,光着脚往女大夫身边凑,女大夫往右边转,他的脑袋就往女大夫左肩搭,女大夫往左边转,他的脑袋就往女大夫右肩搭,贱兮兮的说:“女大夫,又是你救了我。救命之恩没银子来报……”
以身相许吧!以身相许吧!
若翾死鱼眼:“说一个试试。”
敢说以身相许,打死你。
秦寿咽了咽唾沫,身子就矮了半截,偷偷抬手摸上女大夫的腰。可软可细可暖和的腰。
“可,可是……”
我是要嫁给你的啊女大夫,当然要以身相许。
若翾突然回头,然后额头就撞到了个硬邦邦的东西,相撞的两人齐齐退开一步。
秦寿捂着被撞痛的下颚,眼泪汪汪的想要女大夫的安慰。
若翾黑了脸,咬着牙说:“你,待一边去。”
秦寿一步三挪,不情不愿的挪到女大夫三尺开外。
抽抽鼻子,幽怨的瞪着心狠的女大夫。
若翾走到外间凳子上坐好,然后手一抬。秦寿慌忙凑过去,把自己的手腕往女大夫手心塞。
诊脉三十秒,若翾嫌弃的把手丢开,把预留在一旁的药方又改动了几处。
秦寿坐在女大夫对面,身子往前倾,看着女大夫改动的方子,突然觉得菊花一紧,全身都绷直了。
“女,女大夫,您看,我已经醒了……”
这么苦的方子就就就用不着在喝了吧?总觉得现在他就满嘴的苦味。
若翾一把将药方往小白脸胸口拍去:“找你家小厮去。”
让她出手,直接用灌的。敢糟蹋我的药方,小白脸,找打吗?
女大夫太暴躁,秦寿抓着药方可怜兮兮的出门找长平。
……
吃晚饭的时候,鼻青脸肿面瘫脸秦二回来了,一进门直奔他弟的院子,然后就被笑得很傻的长生告知,弟醒了还吃了一大碗面。
秦二站在树下,用力眨了下眼。
突然抱紧了怀里裹着的东西。
屋里,秦寿含着被放血的手指,拿湿漉漉的眼睛看他家女大夫,又一想女大夫是个眼瞎,吸溜一口气,把泪珠子逼了回去,放血的手指朝女大夫面前一递,可怜兮兮的嘟囔:“女大夫,疼。”
若翾专注研究小白脸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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