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长宁眼梢红,用力去锤他的胸。
口腔里的血珠沁出,两人在温池内纠缠不清,四周的温度迅升高。
“燕--燕北漠--”
气恼的声音低低的从唇齿间溢出。
燕北漠眼角猩红,将她困在池壁与他怀里,亲的又凶又狠。
等他亲够了,两人才喘息着分开。
她腿软的险些跌入池里。
“是个烈性子。”
燕北漠睨了眼她,用指腹轻擦了擦嘴角被她咬出的血,嗤笑出声。
楚长宁瞪他,身子不争气的软,紧紧贴着石壁。
“洗干净了出来。”
索性,他没有动真格的意思,朝她嘱咐了一句,便大步出了浴池。
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楚长宁贴着石壁的身子缓缓的下滑,脑中有些空白。
她闭上眼,脑海中满是他刚刚势在必得的眼神。
“你父皇将你嫁给了我,这辈子你都是我的人,懂了吗?”
他的架势分明是要定了她,她能护的住自己几时?
她不自觉摸了摸自己红肿的唇,心像是被悬在了半空。
银色的月辉洒落下来,给屋内投下了浅浅淡淡的轮廓,窗外寒鸦啼叫的声音唤回了楚长宁的思绪。
她揉了揉就跟熬了锅粥般思绪都变得粘稠的脑子,蹙眉。
他怎么会突然对她感兴趣。
烦。
她深吸一口气,趴在池边捂了捂脸。
“夫人。”
突然,身后传来声音。
楚长宁回头,便见有侍女恭敬的走了过来。
“奉君侯的命,来服侍夫人。”
婢女低垂着头,走近。
楚长宁知道,那疯子是嫌她慢了。
等她洗完出来后,便看到燕北漠正慵懒的斜倚在软榻上,听着下方大人的汇报。
他身上随意裹着一件黑袍,衣襟松散系着,袒露出了一大片的胸膛,上面的抓痕鲜红清晰可见。
许是听到了她的动静,侧目看了过来。
“洗完了。”
楚长宁颔,“你先忙,我出去了。”
燕北漠道,“去内室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