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一夜温存后,两人的关系便缓和了,楚长宁也没再被禁足。
可开了荤的男人简直可怕,燕北漠就是头不知餍足的野兽。
楚长宁一直喝凉药,身体也受不住,只能尽量躲避着他。
没了禁足,桃枝将假路引都买了回来。
“公主,君侯一个月后真的要离开燕都吗?”
吃饭的时候,桃枝悄咪咪的询问出声。
楚长宁喝着桂花羹,淡淡点头。
前日夜里,那狗贼又拉着她折腾的时候,有密令传来。
他也不避讳她,直接搂着她看。
是江东的紧急军情。
她试探着问了几句,才得知他要去江东了。
等他一走,就是她离开燕都的机会了。
可能这一辈子都不会再见了。
思此,楚长宁摸了摸自己肩膀下方的伤疤,敛了神色。
强大的世家权势面前,她如蝼蚁,斗不过。
算了。
往后的自由更重要。
“公主真的决定好了吗?”
一辈子锦衣玉食的公主,真的能受得了颠沛流离之苦吗?
楚长宁笑,“想好了。”
燕北漠只是把她当猎物,那种心狠手辣之人,一旦失去兴趣,会毫不留情的杀掉她。
有了身体纠缠后,她三番两次试探他的底线,赌她在他心中的分量。
结果证明,连条狗都不如。
她现在真没胆子恃宠而骄,也没心思讨好他,先顺着他,让他放松警惕,等机会离开。
念头刚过,肚子里突然传来蜿蜒的痛意,她脸色一白,痛的蜷缩。
“公主,怎么了?”
楚长宁捂着肚子躺倒了软榻上。
桃枝连忙想去喊大夫,却被她叫住了。
“别,别惊动其他人。”
桃枝心急,“您都痛好几天了,不看大夫怎么行啊。”
楚长宁额头上冒出细汗,死死咬着唇。
“应该是喝凉药喝的,忍忍便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