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着,指着沙盘上的一条河流开口。
“端王如今在祁南,肃王齐王在东面打了起来,诸将何不为夫君分忧,坐镇后方---”
底下的众将领听着她的话,有人的眼神立马瞥向了主座上不说话的燕北漠,见后者不反驳,便出声附和了起来。
楚长宁的余光也似有若无的看向燕北漠。
她心底清楚,他怕是另有计谋,根本没打算让离北的铁骑去京都,所以可以由着她摆弄。
恐怕留给她的这些大将名义上是保护她,实则是监视她。
他是不是想试探她会不会反叛?!
这么一想,楚长宁的后背不禁寒。
忒,心机深沉的狗贼。
无所谓,放手一搏,要是败了,还有后路可走。
拿不到权利就假死离开这个不懂温柔的死疯子。
等到商讨完,已经很晚了,楚长宁和一众将领离开了议事大帐,有两位将军慢腾腾的没有走,一直等着燕北漠回来。
须臾,帘帐被掀开,有人走了进来。
赫兴见他进来,立马起身问道,“主公真的要这么纵容夫人吗?”
燕北漠笑问,“怎么纵容了?”
“夫人手无寸铁,怎能服众?她也指挥不了离北五十六铁骑--”
话还没说完,凉薄的眼神朝他瞥了过来。
赫兴喉咙一哽,话硬生生的憋了回去。
燕北漠没心思听他们啰嗦,直接开口吩咐。
听着他的话,两人一惊,原来主公有后手。
“听明白了吗?”
赫兴恭声,“末将明白。”
玄尧想起了那夫人一副柔弱无害的模样,有些不敢相信。
“怎么,你有意见?”
燕北漠朝他睨了过来。
玄尧讪讪笑了笑,“夫人应该不会吧。”
燕北漠挑眉,缓缓往外走。
“她想玩,我就陪她玩玩。”
楚长宁住在主帐内,沐浴完上了榻都快睡着了,他才回来。
微凉的身体带着潮意从身后将她抱住。
她不适的扭了扭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