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伟大惊之下,旋即忆起此人身份,登时怒不可遏:“混账胡万里!汝项上颅骨尚有几颗,胆敢触犯侯兄尊威。”
“小子,你以为你是谁,原来是汝!今日之事,勿需多言,你给我等着,必将取你狗命!”
众人面面相觑,无人提及胡万里三字,对方却直呼其名,显见相识已久,并且口出恶言,羞辱至极。
这究竟是何情况?侯英来熟识之人,竟令胡万里畏惧至此?
“黄少,对不起,我……”
“一句道歉有何用?告诉你,自今而后,你已被逐出临海市所有四象门。
倘若未能得到侯兄宽恕,只怕此生只能瘫卧床榻度日矣。”
胡万里骇然失色,面如纸白,未曾料想平素看似平凡无奇的侯英来竟有这般惊人实力。
周围诸人均瞠目结舌,胡万里的反应让他们意识到一事:胡万里深感恐惧的黄少,居然也同样忌惮侯英来。
尤其是周心琪,对此一幕匪夷所思,难以置信。
“侯兄,此事确系我之过错。
请放心,我定当给予那人深刻教诲,令其永不敢再向您有所冒犯。”
黄伟慎重保证道。
“罢了,手下无知,难咎其责,不算你的错。
暂且如此,日后有机会再相聚吧。”
侯英来并未真正责怪黄伟。
“好好好,多谢侯兄!”
黄伟心中欢喜,庆幸候哥未动怒气。
此刻,在座诸人皆已明了,胡万里口中的敬畏惧怕之黄少,实则对侯英来畏惧至极。
果然,待侯英挂断电话之后,胡万里顿时哭丧着脸恳求:“侯哥,我知道错了,请您帮我向黄少求个情吧。”
“休提此事!”
侯英来淡然一笑,言道:“刚才你还笑得挺欢呢,接着笑下去吧。”
此言令众人颇为尴尬,毕竟先前众人皆笑,如今胡万里满面愁容,苦涩地道:“侯哥您别开玩笑,我真的知错了,求您务必搭救我一把。”
大伯一家颇觉憋屈,平素尽赞这位女婿有多么威猛,却不料在侯英来面前瞬间被打回原形,周心怡的心情也因此稍有舒畅,而周父周母此刻也为自家女儿感到自豪,大伯含笑而言:“英来啊,无论如何,万里始终姓周,是我们周家之人。
而你也与心怡两情相悦,成了我们周家一份子,看在我的面子上,帮忙拉他一把吧。”